他不知出于什么理由,想帮她却不想让人知,想问她却不想问出口,七分是好奇,三分是执悟,一时之间也为自己所迷惘。
大风过后夏雨突来,二人匆匆回屋,片刻后太傅府三人又冒雨而来,说寻不到胭脂,百里扶桑推开窗递过去一把油纸伞,淡淡道:“这些时日疏于关照,也许她早已出府去了,你们回吧。”就这样将太傅府的人打发了。
回头再看躲在床上那人,正端着一面菱花镜看的出神,一张嘴开开合合,靠近些才听见她自言自语:“好多年没照镜,眉中一颗痣都不见了?莫非给面具粘去了?”他一时觉得好笑,嘴角动了动。
感到一旁有视线,胭脂这才抬起头将目光迎上去,以为他会问昨日失踪一事,还会问真假面貌一事,但他竟什么也没问,只嘱咐她这几日不要走动,应付陆千芊的事情他会再想办法,他还是那么平静,在吵耳雨声中推门撑伞要走。
隔着雨幕,她问:“你为什么帮我?”
他想了一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