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脑袋里嗡嗡的:“你说当年郡主是被指婚给你了?”
他笑起来,摸了摸她的头:“你看你的脸都吓僵了。”
她摸了摸脸,心虚的呵呵笑,始终在硬撑:“不是啊,只是觉得不可思议,我家郡主已逝多年,奴婢居然能遇到准姑爷,真是三生有幸。”
“这样就是三生有幸了?更有幸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她还想问什么意思,燕南风已经笑着回屋了。
那夜她站在小阁楼上发了半天的呆,直到百里扶桑起夜看见她,才应招呼进屋睡觉,然而这一夜睡的也是不□□稳,心头不知怎的砰砰直跳,像在怀里揣着一只兔子,拼命的踹她,她觉得累的想放兔子走,却又怕它走的太快,只能逼自己清醒。
燕南风说话的时候好像是笑的,又像是人畜无害的微笑,又像是阴险乖张的狠笑,一副我就是满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