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莫桑已经觉得她很幸福了,因为她连个座席都没有,只能眼巴巴地跪在陈奂身后,看着他们吃。这种感觉,真是难受。
饭席间,陈年听到陈奂咳嗽了两声,便向他投去了关切的目光,“奂儿,你没事吧?看你脸色不太好呀。”
陈奂强忍着喉间的瘙痒,用袖子掩住了憔悴得像是枯萎的花朵般的嘴唇,“父亲,孩儿许是早上在等您的时候吹了冷风才会这样,多喝些水就好了,没事的。”
陈年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这根独苗苗,偏偏他陈年家大业大,就是无人能继承。
“你身边伺候的人呢?怎么都不给你多添点衣服,风大就应该让你进屋避避,太不懂事了。”
陈年一向和气,但是只要是事情涉及到了这个儿子,语气就情不自禁地加重了。
陈驷战战兢兢地跪了出去,垂着头,“老爷,是我的责任,我没有照顾好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