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越喊越小,到最后没有了声音,就连打滚的声音都没了。
“守哥……她……她没事吧?”我忍着手上的痛,朝樊守问道。
这会我已经被樊守抱到了床上,他正坐在床边,拿起我的手,凑到眼下仔细看着,听到我的话,扫了我一眼,“你都被她欺负成这样,还在担心她的死活?”
我是挺讨厌樊雅的,但是,一听到她痛苦嘶喊的声音,又有点不忍心。
我被樊守这么一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了。正好这个时候,手上又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就紧咬牙关,痛苦的“呃”了一声。
樊守就愤怒的咒骂起樊雅来,“这个死樊雅,太狠毒了,居然用毒丝缠你。”
“什么毒丝?”我这会疼痛熬过去了,就虚弱的看向自己的手问樊守。
只见我的手居然肿的像猪蹄一样粗了,而且还发着紫黑色,看的我忍不住惊呼出声,“我的手……”
“别害怕,我给你把毒丝取出来,涂点药,明天就没事了。”樊守说话间,从破旧的床头柜抽屉里找到针,然后掰弯针头做成鱼钩形状,对着我的手上两条凹进去的紫黑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