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说:“林护士,你没看到为什么要那样说?”
林护士两眼一红,喝道:“还用看到吗,他们去的是玫瑰大酒店,还在鸳鸯包间里。”
肖玲哼了一声:“那又怎样,你看到朱医师和燕姿在一起了?”
“想也想得到,那里面带卧室套房的,一男一女,在里面呆了那么长时间,敲门都不出来,还能干些什么,哼,上午我就发觉他们不对劲,眉来眼去的,没一个好东西。”
白静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肖玲却满脸涨红,不停地为朱九戒辩解:“朱医师不会那样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要不就是燕姿小姐勾引他……”
就在几女议论纷纷时,朱九戒已经结束了和燕姿的床战。
朱九戒穿好衣服,望着烂泥一般卧在床上的燕姿,心中也是不住地喟叹,这女人,真有力。
好久没有这么恣意地放纵过自己了,朱九戒有一中解脱感,什么道德,什么家训,我为什么要束缚自己。
可是……
朱九戒心中猛地一惊,他穿好衣服,摸了摸胸前的针饰,仿佛看到父亲严峻的面孔浮现眼前。
我对父亲发过誓的,要做好男人。
娘的,什么好男人,好男人标准多了,九戒,九戒,大不了我叫朱八戒,不在乎少了色戒这一条吧。
能九戒的那是上好男人,不能九戒的是极坏男人,我他娘的九戒只少了一戒,怎么说还算是个不好不坏的男人。
就是。
朱九戒开脱着自己,心中仿佛有一块石头挪开了,顿时心胸特别的舒畅。
他这才发觉,一直以来,自己压抑着自己,娘的,这日子过的,白活了。
朱九戒回头看看燕姿,转身走了出来。
来到街道上,头顶上星光点点,眼前霓虹闪闪。
花花世界,花花男人啊。
朱九戒走后,燕姿也爬了起来。
这一场鸳鸯戏水,只搞得燕姿筋疲力尽,浑身酥软。不过,她内心还是非常愉悦的。
原来对女人来说,幸福不只是拥有金钱和富贵,男人也不能少。
唉,想起于老板,燕姿心中泛上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内裤被朱九戒撕烂了,文胸也断了挂钩。
燕姿将它们收在兜里,来到酒店外面。
一阵凉风灌进裙内,燕姿扑哧笑了:娘的,朱九戒,你让我做了一回真空女人。
一辆出租车在燕姿身边停下:“小姐,要打车吗?”
燕姿坐在后排位上,白了司机一眼:“废话,不打车站在路边干什么。”
司机瞥一眼后视镜,头有些晕,暗道:我没有看错吧,这女人好像没穿内裤?
“喂,发什么呆?开车啊,把车内灯关上。”
灯一关,后视镜里光线暗了下来。司机咽了一口唾沫,问:“小姐要去哪里?”
“牡丹庄园……”
七八分钟后,燕姿回到小区。
按响门铃,保姆把门开了,上上下下看看燕姿,神色有些怪怪的。燕姿瞥她一眼,走进自己的卧室。
灯一开,燕姿突然惊叫了一声,原来,卧室里坐着一个人。
一个她此时最怕见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