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四人来到附近的一家羊汤馆，一人来了一碗羊汤，三角饼。常月边吃边让胖大讲他们白日出现的奇事。

胖大便简单地说了一遍。瘦二呢，风卷残云一般，趁胖大说话，吃下自己面前的三角饼后，又抓过了胖大面前的饼。胖大讲完故事后，一摸饼，好嘛，全没了。“好啊，臭瘦二，我看你能跑到哪去。”说着，胖大一把抓向瘦二。瘦二赶紧离座，躲在常月身后。

“小师娘，快帮帮我，胖大疯了。”

常月格格一笑：“胖大怎么会疯了呢。”

“你瞧瞧他愤怒的样子，连狗牙都露出来了。”

常月说：“我看到了，胖大的牙齿总比千年龟精的壳子可爱吧。”

“那也未必。”瘦二说：“我要是能把千年龟精的壳子弄来，做身护体铠甲多好，胖大的牙齿就没用了，再说，他也不会送给我。”

正说着，一个佝偻的老者端着盘子走了过来，盘子里放着四杯牛。

“四位，你们要的牛到了。”老者说着，将牛放在桌子上。

“牛？”瘦二端起一杯就要喝。

朱九戒瞥眼看到老者目光中闪过一丝凶光，心中一惊，忙说：“瘦二，慢着。”

“怎么了？”瘦二问。

“你们几个要牛了吗？”

三人都摇摇头。瘦二说：“朱老弟，不是你要的吗？”朱九戒也摇摇头。“哈哈。”瘦二笑道：“这里的老板真好客，估计是赠送的，喝吧。”胖大也觉得里面有问题，忙按住瘦二的手：“别忙，问个清楚再说。”常月一闪身站在老者身后。老者抽身要走，朱九戒淡淡地说：“老伯，别忙着走啊，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没要，您怎么上来了呢？”老者支吾了一会儿说：“老朽上了年岁，眼睛不好使了，耳朵也不灵光，记忆力更加减退了，可能记错了顾客吧。”胖大左右看看，说：“是吗，那你去吧。”

老者端回牛，向四人点点头，朝旁边的顾客走去。

老者走了一圈，牛也没放下。老者的样子引起了常月的怀疑。常月盯着老者，低声说：“我觉得这老者有问题。”

瘦二说：“什么问题？”

常月说：“胖大，这老者显然是冲着我们来的，你为何放他走？不如留下来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