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的哥哥,“哥哥也很担心你啊。”
平王妃慢慢的平复下来,在一旁大喘气。
平王因去世的母亲一直容忍着平王妃,可刚才平王妃又用皇后威胁他,触及了他的痛楚,又是皇家的人,皇家的人就可以压他一辈子吗?皇上已经毁了他的仕途,有皇后在又让他心爱的女人一辈子都转不了正。平王那读书人的清高以及男人的面子被狠狠地甩在地上,他眼眶发红,就是皇后又如何,皇后也管不了我教养女儿。
“来人,把郡主给我抓起来。按住她,让婆子给她验身。抓住的每人赏十两银子。”
平王的话一落地,跟着平王的下人,以及侧妃、大少爷、四姑娘那几个院子的下人也一拥而上。毕竟十两银子够普通人家一两年的花销了,而且自己主子和郡主不对付,又可以的主子的青眼,一举两得的好事,每个人都卖力的向郡主扑去。
而平王妃和郡主、世子的下人都帮忙护着郡主,不让那些疯狂的下人伤到郡主,一时间大厅里热闹无比,战场转移到了院子里,众人所到之处一片狼藉,陶瓷的花盆碎了,修剪精美得富贵花开盆栽倒了,因为有人掉在了人工的水池里,水池里观赏性的锦鱼都被甩在了地上。整个院子像被土匪打劫过一样,破败不堪。
两方的丫鬟小厮打得不可开交,只有三姑娘院子里的下人没有参加争斗,稳稳地站在一旁。要是外人见了,说不定得夸一句三姑娘真是京城第一名门闺秀,治理的下人也是斯文有礼的。
一刻钟后,所有的丫鬟小厮们都挂彩了,可他们连郡主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平王见那孽女还好好的站在院中,原本精巧的院子一片狼藉,下人们也倒地一片。他就不信他这个老子还治不了这个孽女,“侍卫,给本王上,拿下郡主。抓住的赏五两黄金。”
院外的众侍卫一听说赏五两黄金,眼睛都冒出了星光,纷纷提着佩剑上来就围住了安然,安然还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思烟隔空把郡主的宝剑扔了过去,安然向上轻轻一跃,右手接住了宝剑。向思烟一挑眉,“下次记得扔准点。”刚才差点就接不住了。
这些侍卫虽说奉了王爷的命令,但仍然忌惮着王妃,围住郡主后,没人敢先出手。
安然心想这次终于可以松松筋骨了,自师父走后都没有人可以陪自己过过招了,大师兄吴恙太强悍,小师弟萧明弱爆了。于是对这二十来个侍卫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她保证绝对是发自真心的。
“你们所有人一起上,快,你们不想要我那全天下最好的父王赏的五两黄金了吗?”
众侍卫见郡主被围住还露出明媚的笑,都觉得这郡主是傻了吧,被抓起来还开心。一个侍卫为了自己在外面欠的赌债,急需那五两金子。不管郡主到底是发什么疯,为了那五两金子拼了,闭着眼睛冲了上去,有了领头羊,剩下的人纷纷加入战争圈,霎时间刀光剑影,在侍卫们清一色的黑色制服中,一道翩翩红影穿梭其中,红影每到之处,必有一个黑影倒下,一刻钟后,除了那傲然站立的红影,院里再也没有站起来的人了。
倒下的那一群侍卫终于明白郡主为什么打前笑的那么明媚了,郡主刚才明明就是耍着他们这些人玩的,明明不用一盏茶的时间就可以解决他们所有人,偏偏像猫追老鼠一样逗着他们跑,看着他们逃窜,最后再打败。他们府里人知道郡主有去学武,但一直以为郡主一个小姑娘家学武也就会些花拳秀腿,万万没想到郡主会这么厉害。
安然弹了弹衣袖上那些许的尘土,笑容满面的对自己还站在原地震惊的父王说道,“父王,咱平王府的侍卫也太没用了,要是来个武功好点的匪徒,说不定咱这平王府就覆灭了。”
说完见平王更生气了,安然无所谓的接着挑衅道,“你要不要再叫一百个侍卫看能不能抓住我,不过,要是我不小心没控制住力度,咱平王府明天就该换一批侍卫了。”
平王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安然的挑衅使得他颜面大失,气的大怒道,“你好大的口气,叫侍卫再来,我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这个孽女。”
吴恙带着吴秀秀刚进平王府的大门,就感觉所有的侍卫都往一个方向聚去,生怕安然出什么事,赶紧大步赶去,留下吴秀秀在后面死命的追,还是看着吴恙消失在转角处。
吴恙赶到的时候,就看见所有侍卫围着安然,平王在一旁怒目而视。其余的主子坐在厅内观看。脸上表情各异。
吴恙走到安然跟前,护在她身前,“安然,放心,这些人不会伤害到你的。”
安然对师兄经常把自己当做小孩子护着已经相当无奈了,悄悄翻了个白眼,“师兄,我打人打得正爽呢,就这几个歪瓜裂枣不用你出手,快让开。”
吴恙听了默默地站到安然的身旁,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吧,自己上赶着保护遭人嫌了。
平王见自己处理家事的时候,吴国公府的吴恙又来了,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就不知道避嫌吗,自己家一有事就出现。语气不善的问道,“吴小子,你来干嘛?你也看见了。我们家现在不方便接客。”
吴恙笑意盈盈的回道,“王爷,吴恙不是客人,不需要您的招待。我是带着我那外甥女忠勇侯府的大小姐吴秀秀来道歉的。”
平王疑惑道,“你有什么可道歉的?再说了你不是说带着吴大小姐吗,那吴大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