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微不好意思的咬着唇,半晌,轻哼道:“我就纳闷我怎么可能失忆,可他演得未免太真切了,很惟妙惟肖,十个人中肯定有九个人会被他骗到,我又没有聪明绝顶,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也无可厚非嘛。”
谁会想到慕玄懿竟演了这样一出戏,为了引诱她?抑或是挑拨离间,使她对慕径偲心生猜忌?无论他是什么初衷,都着实糊弄了她,她可要找他讨些代价。
然而,慕径偲明明知道自己被人诬蔑,深受莫大的栽赃,却不屑于解释,清者自清。在合适的时机,用一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法子,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这是个障眼法的骗局闹剧。他的冷静沉着,令她佩服。
阮清微红着脸道:“我承认我有点无地自容,允许你嘲笑我一句。”
慕径偲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抿嘴一笑,“应该要谢谢你。”
他掌心温热的触碰,不经意的形成了一股暖流,从她的头发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她情不自禁的颤动了一下,羞赧的将小手从他的大手中抽离,缩回了袖中。
慕径偲温柔的道:“越接近权力的巅峰,所遇到的人就越千奇百怪,不按常理行事者常有,真假虚实难辨,就像是深夜里走在野兽常出没的旷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