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古月松开她的唇,发出一声苏苏的鼻音。
“嗯?”
肖未名顿觉血气上涌,从耳廓红到了脖子根。不过,这货的话她听明白了,就是说白子棋是和尚呗。
同一时间,在家审稿的某人狠狠打了个喷嚏,谁在说我?
男人低着脑袋,笑眯眯地望着她的眼睛。
“你看,未名,我不过是亲了你一下,你就敏感成这样子,是不是从来没跟你所谓的男朋友做过这种事情?”
肖未名恨不得一巴掌呼上去,然后再掐死他,这样这货就不会跟这儿嘚啵嘚啵,说些莫名其妙气炸她的gs屁话了。
“你自己qín_shòu,看见个雌性就想做,还赖我男朋友禁欲?林古月,你要点儿脸,好不?”
“未名,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它只有见到你才会兴奋,我可以忍住不碰你,但是想让它低头,你要亲自跟它商量,我做不了主。”
“什么gs屁话,你就是在为你种马的属性找借口。”
林古月望着肖未名,指尖流连在她的鬓角、耳廓、耳根、接着是脖颈和形状美好的锁骨,最后停在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