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脱/下/裤/子的姚三昌,准备/抱/起石军/老/婆/往/木/床/走去,他喜欢上那种/吱/呀/吱/呀的/声音,有着原/始的冲/动和感觉,令他四十开来有些谢顶的/身/体充/满/了能量。
可是还没有准备走过去,随着着‘砰‘的一声,木房的一堵墙板莫名其妙坍下,接着是飞进一个人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吓得姚三昌险些/抱/不住/怀里的女人。
而姚三昌怀里的/女/人,石军的老/婆/就被/吓/个不轻,尖声大叫了一下,此刻,惨/白的脸/色更让人/心/疼。欧阳武看到都/忍不住想过去安/慰/一番,只可惜/抱/住她的男人及竟然是姚三昌。
被下了一下的姚三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欲/望,刚刚/挺/起的二/弟已经慢慢/缩/了回去,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脸色甚是不悦,尤其是看到怀里/的/女/人大惊失色时,便大声喝道:“干什么呢,还拆房掀瓦的!”
“我…我……”绿妞痛苦地/躺/在/地上,望着姚三昌,又望了望欧阳武,支支吾吾地说。很明显,姚三昌也发现了欧阳武,他立即慌乱地/放/下/怀/里的/美女,拿上/裤/子就/套/上。
见到姚三昌已经发现他,欧阳武只好马上走上前说道:“原来姚……”
“不用说了!”姚三昌立即打断欧阳武的话,接着说,“先带着个女人出去,我待会找你。”
“好的,好的。”欧阳武听言赶紧来到绿妞的身边,还怪责地说道:“还不快走,你害死我了。”
“有一天你会感激我的。”绿妞对着欧阳武笑了笑,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直到/晕/厥/过去。
“真他妈的有病!”在心底暗骂一句的欧阳武,只好俯下/身/去/抱/起绿妞,临走时,还不忘回过头望一眼石军那还在慌乱的/老婆。
听闻响声,纷纷有人赶过来,尤其是这农庄的挂名老板,第一时间就跑了过来,他可是知道这间房里面的客人是不能得罪的。所以还没有等其他围过来,他就驱/散这些人,说在搞装修。
没一会/爱/凑热闹的人就散开了,该赌的赌,该/炮/的炮。欧阳武把绿妞/抱/出去之后,就交给老板送她去医院,然后才心惊胆跳地走回木屋里面。欧阳武知道这次是死定了,搞/黄/了姚三昌的好事,每迈一步就感觉步子更重,有一种奔赴黄泉的感觉。
走进木屋,那个女人已经走了,只剩下姚三昌一人脸色难看地坐在那里。欧阳武脸部的表情有些/抽/搐,他/硬/着头皮走上前说:“姚副市长,其实……”
“阿武啊,我相信你不是什么是非八卦的人,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要保证你的嘴巴严严谨谨的。”还没有等欧阳武说下去,姚三昌马上就说道。
“我保证不会说的,这件事已经烂死在我的/肚/子/里面了。我今天什么也没有看到,姚副市长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欧阳武赶紧顺着坡子下驴,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回来!”可是姚三昌却没有让他走那么快,对着回过头的欧阳武挥挥手,招呼他坐过去。像举步维艰一般地走到姚三昌身边,欧阳武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还有那个女人的/嘴/巴也要严严谨谨,你知道该怎么做的。”见欧阳武回来,姚三昌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知道的,绝对让市长你满意的。”欧阳武赶紧点头说道。
“嗯,我就知道阿武是个好同志,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推一下眼镜,姚三昌笑了笑说,然后就走出了木屋。
靠,今年是犯了烂桃花!欧阳武不停咒骂绿妞给他带来这个麻烦,本来他只是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她,完全没有想过要坏了姚三昌的好事!这下子倒好了,不但得罪了领导,以后还得夹起尾巴做人了。
欧阳武从沙赌农庄回到宿舍的时候,赵燕青给他打过电话,就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些工作。而如烟也给他发了信息,说今晚陪她和苏静怡去酒吧玩一下。
现在的欧阳武还想着怎样改变姚三昌对他的态度,哪里还有心情去玩。但是回到宿舍之后,就剩下他孤零零一人,于是就直接打车去酒吧。
是整个洛南市的酒吧象征,里面的/奢/靡/和节目的精彩,永远都是猜想不到的,欧阳武本来就心情不好,还没有等如烟她们到来,就已经饮了三杯威士忌。
在欧阳武叫第四杯威士忌的时候,杯子却被夺走了,欧阳武正想去夺回杯子的时候,发现对方竟然是石军的/老婆。而且还没有等欧阳武说话,她就直接/吻/住/了欧阳武的嘴巴,索/取/起来。
被小巧的/灵/蛇撬/开/牙关,欧阳武已经感受到她的/丁/香/汁/液,借着威士忌的酒意,他一把就将她/搂/进怀里,与她疯狂接/吻/起来,一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才肯/松/开/她。
“你总算出现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两个月的时间,就像两个世纪那么漫长,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叫元香。”松/开/美女的欧阳武,摩/擦/着她的/耳/坠,喷/着/热/气/低声说道。
“虽然我的女子之/身/是给你了,但是我爱的不是你,加上我现在是有夫之妇了。”抱着欧阳武脑袋的李元香迟疑一下,语调中有种无限量悲凉的沧桑。
“那不重要,如果你过的不幸福,为什么不离开他?”欧阳武听罢,拉着李元香就往外面走去。
“你放手啊!你害我的还不够吗?”李元香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