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大虎/便/一把/抱/过/这美人儿,撕/掉/自己的衣服,让自己武器出来示威。可是就在他要挺/身/而/进/的时候,却被村长的声音吵醒了,只听到村长说:“大虎,你干嘛愣住啊,快给这大姑娘看病啊。”
“是啊,大夫你已经为我把脉有一段时间了,我的手也有点酸了。”甜美的声音似乎也有点不明所以的意味。
“额……”李大虎被吓了一跳,毕竟偷q这玩意,也不太光彩,赶紧收回自己的手,环视一下四周,只见那些人都在,没有离开啊,这是怎么回事?
“通常肚子痛通常比较复杂,为了确切一点病症,好对症下药,所以把脉要就一点。”反应还算快的李大虎赶紧说道,但是心里还在嘀咕,刚刚那是怎么回事,自己都已经箭在弦上了,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倒好,小弟弟也变得垂头丧气了。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刚刚你为什么……”罗晓晓蹙起眉头,但却欲言又止了。
“刚刚?”李大虎听到这话,顿时感觉到自己这次臭大了,一定是自己刚刚失态了。得赶紧忽悠过去,不然这大李村自己就不能混下去了。
“你的症状和我以前一个病人很相似,我只是比较一下,因为这种病是一种比较罕见的。不过不要紧,你只要服下一剂药就没事了。”李大虎硬着头皮说道,看来刚刚一定是自己深度臆想了,幸好没酿成什么大错。
“那你赶紧去开药吧,我下带这位姑娘到村委休息一下,商谈一下咱们村的开发大计。”村长听到李大虎的话之后,便松下一口气,赶紧催促说道。其实刚刚那一段时间,大家都在沉默地看着李大虎复杂的神色,村长还是挺担心的,以为这位姑娘有什么大病。
当然啦,除了当事人心里清楚之外,别人只是奇怪,根本猜想不到在李大虎脑海里出现的那番令人面红心跳的画面。
所以,罗晓晓微微一笑,望着李大虎说道:“那有劳大夫了,我就先和村长走了。”
可能谁也不知道,罗晓晓确实是一个心理专家。表面上来看,她是一名主持人,实际上她是一个心理专家,抓着别人心理弱点的高手。不然她又怎么会如此迅速走红,还有这么多商家老总,大官贵人极力追捧她呢。
当然刚刚那一幕也是她用眼神导演的一场/性/事,她只是试一下这个男人是否真的有本事,只是没想到,这个衣冠qín_shòu居然还被自己的/美/色/所/迷/倒。不过这个男人内心吹了/下/流/一点,反应还算快的,以后留在这个大李村拍戏,还需要人照顾,这个人有待观察。
这眼神,这语气分明是知道李大虎刚刚想做些什么,难道这个女人会妖术?李大虎想到此,感觉到全身一阵阵恶寒。
原来是这个女人在催眠自己,引导自己一步步下/套,原来自己才是下了别人的陷阱,李大虎开始有点懊悔,假若自己能够把持住,那就没事了。不过这个女人的威力,谁又能把/持得/住。
“姑娘等一下,为了确切一点,请你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只要确定了,我便回去开药,待会让人送药过去。”李大虎尽管在内心猜测,但是表面上却不能丢人现眼。而且刚刚把脉自己什么也没摸到,只能靠看舌头猜测一下病症。
“嗯,好的。”罗晓晓说完便把舌头伸出来。
舌头起沙而泛白,应该是那种病了,李大虎在内心暗道,这种病有一个很特别的症状,就是舌尖会发紫。
“可以了,姑娘忙自己的事去吧。”李大虎说道。
“我们先过去吧,下午我还要进一趟城。”村长听到大虎的话之后,便催促说道。
进城?还不是为了帮四婶进货,这个死老色鬼,幸好这人是做了节育手术,不然四婶早就生下一堆娃。李大虎在内心愤愤不平地骂道。
看来自己的计划也要早点实行才对,不然这个发财大计就落在别人的手上,李大虎也暗暗焦急起来。
原本他就想过了,买下村口那一块地,起一栋房子,做旅馆,和饭店,绝对能挣钱,只要村委能够补贴和支持一下财政,他的计划就很快可以实行了。只是这个村长向来肥水不流别人田,又怎么会便宜了他李大虎。
还是见步行步吧,先给这个姑娘开药吧,说不定到时候自己会遇上个贵人,李大虎收拾一下便也走回自己的院子。
李大虎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对着那些草药就是一阵子的鼓捣,然后让自己的母亲去熬。和母亲唠叨几句,吩咐她熬好药就往村长办公室送过去就是了。他就说有事要出去做,便走了出去。
现在是最佳时机,岂能看着其他人致富,自己一无所获呢,李大虎庆幸昨晚四婶给自己提个醒,不然还真的把这种好事给错过了。
过了不久,李大虎终于来到曾芸芸的家,当然这次他不是来找曾芸芸,而是来找老村长的。
“嫂嫂啊,我是大虎,大田叔在吗?”来到大院门前,看到大门打开着,厨房里面好像有人在做东西。李大虎便喊了一声。
厨房咚咚咚的响声,停止了,接着传来刘水英的声音:“哎,帮我出去挑水了,大虎进来坐吧,他很快就回来了。”
“好嘞,嫂嫂你在厨房干啥啊,弄得这么香。”嗅嗅鼻子的李大虎应了一声,便走进厨房问道。
“是芸芸最喜爱的饺子,你待会留下来吃午饭吧,大虎。”刘水英望着大虎笑道,如果不是大虎成家立室,她还真希望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半个儿子。
“成,正好我有事情和大田叔商量。”李大虎点点头说道,“我去洗个手,帮你包饺子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