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映兰说:“说不上来,只是蹊跷。”
郑月嘿嘿一笑,脏兮兮的手指去捧季映兰的脸庞:“她若是没了名节,纵然是个嫡女也不顶用,她能拿什么和你争?你去,替我报了这个锁佛堂的仇!”
郑月是季映兰的主心骨,季映兰听见郑月这样说,自然是连声应下,临走时又心酸得哭了一阵子。
次日早晨,张嬷嬷到外面来找赵嬷嬷,赵嬷嬷同季海棠告了半日假,季海棠允了赵嬷嬷出去,只令两个婢女照料她。
如画贴在厨房门口瞧见赵嬷嬷被张嬷嬷叫出去,乐得嘻嘻笑,也不管锅里还在熬水,就跑去屋子里叫清音出来。
清音随如画入了厨房,笑骂道:“看把你乐得!”
如画一面笑,一面绕到锅灶那头去,蹲下身去生火:“清音姐姐,你说她会不会寻死觅活,你说这样娇气的人若真出了事儿,只怕真要寻死觅活了,到时候咱们被贬去外院,二娘子心善,讨了咱们进横月院去,顺利成章。”
清音心头冷笑,说这如画天真还真是蠢得没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