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一身厚重的棉袄,这是上山前母亲连夜缝制的,攀岩走壁不是很方便。
近日学的武功甚是奇怪,是他拜师以来从未接触过的,义父说,师父教他的是一门从不外传的轻功绝学,他师父脾气古怪,只看骨骼悟性不看身份,肯将此武功绝学传授,定是他的刻苦努力和天赋得到了师父的肯定。
义父还说,这门飞檐走壁的功夫不久后便就会派上用场。
他没有听懂义父所说的“用场”是何意,只从师父和义父的眼中看到了某种期望与企盼,这让他感到很疑惑。
既然可以在操练场上腾空而起,那一定也可以用来攀岩。他施展轻功,第一次尝试攀岩走壁。失败后,又试着改变手法,反复多次,终于找到了最佳角度位置。
他成功避开被大雪封山的地方,抄近路朝家的方向而去。
这一年他十一岁。
父亲正在家附近的田里劳作,虽是一手厚厚的茧子,但他看得出来,父亲不是普通人,从某次偷听到父母的谈话得知,父亲原本是官家嫡夫人所生独子,母亲出生卑微,家中长辈反对父母的婚事,彼时母亲腹中已有了他,父亲放弃继承家业的机会,带着母亲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