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认错?嗯?”
隐忍了一个晚上,越辰终于爆发了,他单手抵住顾泽言的脖子,另一只手制住他的挣扎,眼神恶狠狠的,带着不太清醒的朦胧。
“错了,我错了,呼……先把手放下来……”那力道真是能掐死人,顾泽言艰难地掰开越辰的手指,对方迟疑了一下,顾泽言趁机挣脱,双手搂住正上方的青年让他不乱动,半哄半安慰的:“你要怎么罚?我给你跪搓衣板?”
“……”
“还是跪电子秤?微波炉?”
“跪刺猬。”
“……”
越辰怔怔地盯了他半晌,突然低头,额头抵住他的肩窝,声音闷闷的,“我要把你藏起来。”
“好啊,你要把我藏到哪去?”
“……关在我建的房子里,不让别人看到你。”
顾泽言默默聆听着,还以为下文有□□y的具体规划,越辰却懊恼地蹭了蹭脑袋,脸埋得更深,无比沮丧。
“可是我没有房子……”
顾泽言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对他这种不清醒状态依旧钻牛角尖的固执彻底没辙。
“没见过这样撒娇的……”他坐起身来,正好看到地板上的熊平仰着头,一脸茫然惺忪地看向这边。他挑了挑眉,抓起一件外套劈脸丢过去,熊平被罩了个满脸,挺尸了几秒,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顾泽言抱着越辰,轻手轻脚地跨过几具东倒西歪的“尸体”,进了卧室咔哒锁住了门。
演唱会上孟鸿亲吻顾泽言的一幕被拍下来在网上引起了不小轰动,这年头艺人不卖点腐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紧跟潮流,再加上当时又是观众起哄的娱乐背景,因此风颂的态度是不承认,不否认,笑眯眯地打了个擦边球,正逢春节档顾泽言第一部 电影上映,又抢了不少话题度。
“刚才路过电影院看到海报了,还行吧。哦,是和何卓郁那张放在一块的。””越辰放好单车,耳机线揣在兜里和顾泽言通话,他放假回家已经一段时间了,最近白天有两份兼职,到家也往往是晚饭的点。顾泽言在那头不依不饶地要他看首映场,其实越辰这几天忙着赚钱就是想包个场次支持票房来着,不过这种事他当然不会说出来,嘴上敷衍着,“后天啊,我看时间吧,有空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