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那个少妇,看起来冷冰冰的,她有一双会勾魂的桃花眼。田有鸟兜眼一瞅,不由暗中吸了一口凉气,忽是心想,我草,这小妖精怎么全身带妖气捏?老子的魂差点让她勾走了!还有她的桃花眼会放电,就算我老田这种身经百战的江湖老油条,都差点被这女妖精的电眼电倒,妈的!心里腹诽着,这货忍不住就在这女妖精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那么几眼。
他小子不溜则已,一溜下又是嘶的吸了口凉气,心说我草,这大胸,大都大得这么,这柳腰,小得只盈盈一握,这屁股,翘得人只看一眼,就有种想去摸一把的冲动。更奇的是,这妖气少妇跟别的普通少妇不一样,一般的少妇,快要达到三张的时候,不知不觉会浸染一种烟火气。这种烟火气,是让女人一点一点变成豆腐渣的罪魁祸首。而这个妖妇身上,却闻不到一星半点的烟火气,她全身上下每一部位好似都会释放出一种吸引男人的信息。至于这个信息是什么,用语言形容不出来。
少妇身后的那个小姑娘扎着两条麻花辫,个子娇小玲珑,活蹦乱跳像个猴子。这女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一双小眼滴溜溜乱转,歹毒的目光透着一股奸诈。见得田有鸟色眯眯地盯着二当家的胸部和臀部看不停,就像是看了她自己的小娇臀一样,起跳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屁股呀?”
田有鸟嘿嘿一乐,摆出跟小混混没俩样的轻佻表情道:“我又没看你的。再说,你个小不点有屁股吗?没有!”
“敢说我没屁股!”这小姑娘脸都气绿了,用钢管冲着田有鸟直戳过来。田有鸟机灵一闪,邪笑道:“没屁股的小,气死你哦。你丫有本事就靠过来一点!”他忽是变态似的想,你敢靠过来,我把你吸成干尸。
“靠就靠,怕你啊。”小丫头赌气似的一蹦,不想妖气少妇把跟班往回拉,没好气道:“兽兽,这小流氓没心没肺,斗嘴皮没用,要给他一点厉害瞧瞧!”她话还没说完,不知怎么,忽然一根钢管就重重地戳在了有鸟那货的肚皮上。钻心巨疼把这小子惊出了一身冷汗,心说我草,妖女这手功夫练得不错哇。妈的,都不知道她怎么出手的,他妈的也太快了!
田有鸟额头青筋暴突,歪着嘴骂道:“妖妇,偷袭算什么好汉?有本事一对一单挑!你把老子关到笼子里,说明了一个事实,你怕我!”
那黑云会的二当家格格坏笑起来道:“嘻,老娘才不上你当。坊间传闻,说你小子会妖术!”
“是啊,我会妖术哦,你识相的话,就放了我!”田有鸟忽是心想,不是吧,难不成我老田现在是名人?一想到名声在外,这家伙未免有点飘飘然。
他这话一出口,那个兽兽马上又像被狗被踩了尾巴,起跳道:“放肆,敢这么跟我二当家的说话!你活腻啦?”
田有鸟还不知道这女妖精就是海城道上臭名昭著的蓝寡妇。他要知道这女的就是蛇蝎女蓝寡妇,他就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在那傻乎的提问:“你二当家的是谁?报上名来啊。”
“就你这乡下来的屑小之徒,还不配知道老娘的大名!”蓝寡妇不知何时手里甩出一圈钢丝,那钢丝细若游丝,如果不是视力变态,很难引起人的注意。田有鸟的身手已经很快了,没想到蓝寡妇比他还快。等他发现钢丝,那钢丝已经套在他粗壮的脖子上。蓝寡妇稍微一扯,便把他小子拎在铁笼边上,那钢丝跟刀片一样锋利,一勒上他的脖子,便渗出了丝丝血滴。田有鸟保命要紧,哪敢轻举妄动。暗暗叫声苦,妈的,这下棋逢对手。想不到黑云会跑出个这么厉害的人物!草,这下凶多吉少了。
蓝寡妇把钢丝的套头交给助理兽兽,她在沙发扶手那儿按了一个按钮,东墙自动打开一扇门,原来里面有一间密室。蓝寡妇吃吃阴笑一声,把翘臀左一甩右一甩,直甩入密室去了。不多时,蓝寡妇拖出一只长长的黑色箱子,打开箱子,只见里面放着十多把寒光闪闪的长刀。
兽兽一看到长刀,禁不住嘶的吸一口凉气,偷笑道:“二当家,给这小子上刀山,是不是太抬举他了?”
啥?上刀山?田有鸟这才把目光定格在罩着自己的铁笼子上头,赫然发现齐胸的铁架子上,有一圈可以上下移动的空心铁栓。那空心的大小,恰好跟长刀刀刃的宽度相吻合。见到这,他小子就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海城道上流行的上刀山,不是某少数民族爬梯子那样的刀山,而是类似于魔术界的万箭穿心。这是一种海城道上残酷的私刑,专门用来对付死活不开口的刺儿头。行刑者先把空心铁栓定死在跟犯人脖子差不多的高度,然后在犯人面前插刀,每插一刀,利刃就对着犯人靠近一点。每靠近一点,对犯人的威慑力就增加一层。直到利刃抵住了犯人的脖子,犯人如履薄冰,不敢动弹分毫,就算是铁打的铮铮汉子,也鲜少有人抗得住这种酷刑。这酷刑的厉害之处在于它能使人产生极大的恐惧,给人精神上造成致命的打击,能把人逼得精神崩溃。
田有鸟勒住了脖子,说话就变得困难,呼哧着道:“妈的,老子跟你个死娘们有什么仇咩?老子来是找你们黑老大评理。有你鸡叭鸟事?把你大当家的叫来!”
这时铜门吱呀一声几乎是被人生生撞了开来,只见那丫头幸灾乐祸的横着他小子道:“田有鸟,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你个大笨蛋想必不知道这位美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