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疯了似的,一下子便把丝袜头连同红色的内库滑了下去。刹时间,白嫩的大屁股一下子就坐到了田有鸟的胸膛上,香喘着说:“愣着干什么,你扇崩一下我的屁股!”
田有鸟就抬起巴掌,叭,轻轻地扇了她的屁股一下。田少妇忽是刺激得快活的叫唤着,同时白净的纤手在他硬邦邦的胸腹间游走。忽然,她就俯下身,把丰硕的乳铺垂在他的杂草丛里。田有鸟很爽的喘了一口粗气。
“嗯!”吞裹着,田巧巧情难自禁地忽是呻吟了一声,浑圆的屁股陡然一颠,就觉有股热流下潜,她知道,私处湿了。她的心就跟爬进了很多虫子似的,心痒痒老想着夫妻那事。脑子里明明是老公在她地里耕耘的画面,偏偏老公的脸会发生替换,不时闪现出田有鸟那带着邪恶笑容的脸。一想到老公周开放,田少妇猛不丁地就愣住了,她的心一下被一种强烈的罪恶感攫住了,同时对老公的愧疚越来越深。忽是心想,我是不是犯贱呀?我怎么能这样?田有鸟可是我干弟弟呀?我怎么做这种不lún_lǐ的丑事呀?
更不该的是,我拿自己的弟弟作为幻想对象,竟然幻想他骇然的粗暴进入自己的身体!我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想着,屋内就爆起急促地门铃,田巧巧神思一荡,啊的尖叫一声,陡然如脱兔一样挣脱开去,紧张的说:“我男人回来了,鸟弟你去大衣橱避一下!快穿衣服呀!”
“呃,现在还没放学。”
“老周有时上午没课,他会突然回家,怕我有别的男人!”田巧巧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她穿衣服的速度十分快,三下五除二,很快穿戴整齐,还对着镜子补了个淡妆。田有鸟见不是闹着玩,他匆匆套上衣服,来不及系扣子,就一猫腰避入了大衣橱内,把大衣橱门闭得密不透风。田少妇遇事还算镇定,凭他周开放在楼下吼叫,她只细心地把现场痕迹清理了个妥当,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一摸被窝,被窝是热的,她就暗叫不好,忙是脱下外套,只穿个内衣和黑丝袜,然后取出一袭睡袍往丰满的身上一裹,趿拉着拖鞋,这才作成刚刚睡醒的样子,匆匆跑下楼,打门是又是揉揉睡又是打哈欠:“你上午没课呀?”
“嗯!”周开放本来就不放心媳妇,他这媳妇长得漂亮、水灵不说,性格温柔,声音甜糯,是很多男人垂涎的对象。这老周怕降不住,连上课都分神,时刻惦记媳妇会被别的男人吃掉。所以,只要一下课,老周就急急忙忙往家里飞奔,像赶着来投胎一样,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惹得附近一众开店伙计背地里取笑他,笑他是个窝囊废,连老婆都看不住。他飞奔到家,叫了半天门,老婆才来开门,憋着一肚子怒气,进门的时候一把推开媳妇,两眼冒烟,从门角落操起一根铁棍,噔噔噔跑上楼。
怦!
房门重重的撞开,发出巨大的响声。田巧巧脸都吓白了,她三步并作两步上楼,炸着胆子大声的数落周开放说:“你神经病啊。整天疑神疑鬼,我身体不舒服,就在床上猫了一觉。你倒是找呀,看你找出野男人来!”她话是这么说,却紧张万分,两眼硬是不敢往大衣橱那边望。可是老周并不理会媳妇的质问,嗅着鼻子这里看看,那里翻翻,完了他就想打开大衣橱,就气恨恨地径走向大衣橱。
说时迟那时快,田巧巧疾朝前一步,拉住周开放,气恼的说:“老周,既然你怀疑我,那你也别找了,翻翻我的泥洞,有没有男人进去过,一目了然!”这闷葫芦陡地一愣,大概觉得媳妇的话有道理。他撂下铁棍,拍拍手说:“这倒是个主意。我说巧巧,女人嘛要三从四德,要做个贤妻良母,少跟外面的臭男人来往,那些杂碎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哟,老周,你个闷葫芦话多起来啦?平时你屁都不多放的!”田巧巧揄郁的看着这个男人。看着这个没出息的男人,刚才她心里对他的愧疚一下就散了。
“少罗嗦!乖乖到床上躺好,我要检查你的地!”周开放着恼的说着这话,忽然觉得哪里不妥,便忙改口说:“不,我的地!”
“是!你的地!有本事你来耕地呀!我刚刚睡在床上想男人,想得地都湿了,有本事你来嘛!”田巧巧赌气似的把两腿一架,架开在那里。
“你帮忙扶个犁耙!”老周此刻就像一头被激怒了的又丧失了战斗力的老狮,现有的本事无力支撑骨子里强烈的自尊。今见媳妇忽然变得阴阳怪气,周开放气急败坏:“田巧巧,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
“老周,到底是谁变了?”田巧巧有了大衣橱里的田有鸟做参照物,越看,越觉得自己的男人是个窝囊废。是窝囊废没什么,他就安心做个窝囊废,相安无事。要命的是这窝囊废还想在家里称王。这就叫本事不大,口气挺大,装大尾巴狼!
老周恼怒地冲到墙边,单手撑着墙壁,咚,拿头就去撞了一下墙,撞得两眼昏花,赌气道:“你还不承认,信不信我撞死自己!”
“要撞你就撞,没人拦你!”田巧巧忽然间很厌恶这个男人了。从前没有鸟弟的时候,老周只要气急败坏地去撞墙,她都会母亲哄孩子一样,好言相劝,用低低语调温柔拍哄。田巧巧才知道,老周这么大个男人,至今还耍小孩脾气,都是自己心软惯出来的。俗话说,慈母多败儿,夫妻间也一样。一味顺从这个无理取闹的男人,顺他的意,不是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