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好多水!”田国强在坐牢两年,跟一般狠人生活在一起,他的心肠也变得无比的毒辣。满嘴喷粪不说,以前干不出来的事现在干起来毫无压力。这人三下五除二滑下自己的裤头,大笑着吼一声:“妈的比,两年没干,我他妈我的物事都生锈了!”说着,只见他光溜溜的腿间,跳出一条一小条东西,那东西充血看起来比较坚硬,不过尺寸比一般男人要小。
“你的毛呢?怎么没了?”水墨英想不到这个男人坐了牢,腿间的毛都没了,大为惊奇。
这事可是田国强难以启齿的伤疤,也是他一生莫大的耻辱。那是他刚入狱的几天,狱中老大要治他,天天都给他穿小鞋。趁他睡着,竟唆使几个手下把他的毛都拔掉了。他有好几天痛不欲生,后来他见自己实在没有能力跟狱霸对抗,选择了忍辱。这件事,是他一辈子的耻辱,眼见媳妇提起,他顿时就气急败坏,扭曲着面孔,露出可怕的凶光吼道:“要你管啊?骚女人,!看我弄死你!”说着,一下就架起水墨英的大腿,对准她的门户,粗暴地一挺,就滑了进去。水墨英的那地方早被田有鸟的粗大耕得宽松了些,因此这个男人的小东西一滑进去,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田国强见老婆像一截木头,没有任何反应,这下子,是彻底把这个恶棍给激怒了。恶棍恼羞成怒地吼骂着,一边蹶动着屁股,一边嘶叫道:“贱货,贱人,你死啦?叫,叫啊!”田国强压着水墨英的白净身子运动了十多分钟,从头到尾硬是没听到老婆发出哪怕一句呻吟。这个男人就感觉自己在跟一截木头做、爱,他失落的心情可想而知。挺着,动着,最后他自己都觉得索然无味。猛地打个哆嗦发泄完了后,田国强失魂落魄地翻身下马,从地上爬起来。面目狰狞道:“贱人,我拿鞭子,我要抽烂你的屁股,抽得求饶为止!你等着!”
趴在墙头的田有鸟看着嫂子被折磨成这样,他心如刀绞。可嫂子到底是田国强的合法妻子,他们俩口子干事,他一个外人又不好进去阻止。再说,他还有一层顾虑,毕竟跟堂嫂发生过不正当男女关系,他要是多事,万一那事露馅,他倒没什么,就怕害得堂嫂身败名裂。所以,这会儿他就算再揪心再难过,也只得把一口气忍了。
水墨英听说要抽她屁股,她的面部表情很麻木,说话的时候声音低沉,带着一点蔑视说:“你就抽好了。抽烂了我去找人医,抽死了不用你埋!你来抽!”她心说,我有了外遇,怎么说也是对不起你这个臭男人。今天我忍受所有的折磨,也算是对这场婚姻的交代。这么一想,她主动蹶起了光溜溜的屁股——
田国强从客厅的柜子里找出一瓶二锅头,拧开盖,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大口,喝得脸红红的,睁着血红的眼睛打出来,手里抓着一根牛鞭,恶狠狠的发威道:“贱人,哈哈,你自己蹶起骚屁股来啦。好,很好!看我抽,我抽,抽死你!”
说话间,鞭子在空中把空气划得啾啾作响,一鞭一鞭抽到水墨英那漂亮光滑的屁股上,抽出了一条条的血印,田有鸟不忍心看,每一鞭子抽下去,就像抽的不是堂嫂,而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