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得啵从刘家大院一蹦蹦了出来,不想一个全身上下白衣服的人一晃晃了上来,这人就是付大球。这傻大个拿着那只金表,嘿嘿直乐的递上来:“兄弟,表,你的表!嘿嘿嘿,拿着吧,呵呵呵。”
“这……二十万的表,太贵了,我拿不动哦。傻哥,有没有便宜点的?”小田的目光一贴上金表,很长时间移不开,想拿又不好拿。心想着反正过天要替冬妮姐出力,收点好处也是正常。反正冬妮姐的身子不能碰,我老田就收块表啥的,这样才对得起自己。这么一想,这小子有点想拿了。
付大球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傻呵呵的道:“这表便宜,不贵的!呵呵呵拿着吧!”
“呃,那我就先帮你保管。那个啥,能娶到冬妮姐是你的福气,待她好点。再见!”田有鸟飞快地把金表往蔸里一揣,一溜溜不见了,那样子好像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这货流窜到村组长张聪明家门前,抬眼见张组长家新盖了楼房,粉的墙,红的瓦,白的瓷,堂皇富丽,正自咂舌呢,只见家具厂打模工丁思财的媳妇米百灵披头散发,赶着投胎似,跑得那急。小媳妇见到田有鸟,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两眼放豪光,一把拽起有鸟这货说:“有鸟,救命!”
小田看看后面没人,就是跳了一脚,瞪怪眼问:“大姐,谁要杀你啊?”
“不是杀我,是我公公shòu_yù大发,又要强我!”米百灵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她穿着白色的短打外套,里面贴身的胸衣把吊带断了一根,白藕似脖子上有抓痕。这小媳妇见有鸟看自己身上,顾不上羞,一把撩起胸衣,露出一头白嫩的巨圆来道:“你看我的乃子,差点给老棺材咬烂了!呜呜……”
看见小媳妇乃子上的牙印,小田两眼冒烟道:“木天理,太木天理了!百灵婶,你跟我走!”有鸟气不打一处来,拽起米百灵。米百灵这才意识到不对劲,面色死白死白,吓得打倒退说:“去……去哪儿?”
嗯?田有鸟一蹦,跳脚道:“找你公公算帐啊?”
一听说找她公公算帐,米百灵吓得直哆嗦道:“别……千万别!万一传出去,我不要活了!”
小田摸着鼻子一想,心说也是,在乡下,女人的名节最重要,这要是村里人知道,米百灵被公公睡了屁股,那全村人的唾沫不把她淹死啊。这么一想,就连浑身机关的田有鸟也没辙了,抓了抓头皮,又啧了一下嘴,问米百灵:“那你说,要我做什么。”
“有鸟,你人面广,帮我在城里找份工。我进城打工去,老东西,搞自己儿子的老婆,不要脸!”米百灵只要想起是公公搂着自己的屁股做那事,她就满脸通红,羞愧难当。
“那你想打什么工呢?”说到人面广,田有鸟第一个想到了师父周碧英。
米百灵想不到他小子答应这么爽利,微微一愣道:“只要是你介绍的,干什么都行!”
一听此言,有鸟这货嘿嘿乐了乐,调笑道:“米婶儿,你这么相信我啊?不怕我把你那个啥,卖了?”
米百灵见他小子说话没正经,飞红了脸,赌气啐了他一口:“去你的!”
“哈哈,开个玩笑不行啊?”田有鸟便是在米百灵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那么几眼,随即摸出电话来。一个电话拨给了老佛爷周碧英。周碧英大致了解了米百灵的情况后,二话没说,派自己的专职司机下乡,把米百灵接走了。
米婶儿算是脱离公公的魔爪,有鸟那货也替她高兴。打发了米百灵,小田心说是给毒妇刘蓓蓓上眼药的时候了。想着,抬脖子望了一眼淡淡的日头,只见日上中天,时间是正午时分,这货就一阵风向着农场刮来。
这货一阵穿花渡柳走到农场的平房前,映入眼帘的一幕差点没让他跌一跤。只见地下两筹妇女披头散发、你死我活地扭打成一团。那个小脸蛋、身段丰腴的女人不是钱秀英是谁?而跟钱秀英对打的女人正是田大炮的二房刘春花。刘春花比不上钱秀英丰满,但是此女骨架高大,长着一把刀子嘴不说,打起架来一点都不含糊。这恶女人手劲还真大,竟把钱秀英的上衣外套给扯了下来,一抓两揪,就把钱秀英的胸衣撕成两截,打出硕大的。白嫩的巨圆随着激烈的扭打满地打滚,滚得黑乌麻膝都沾了泥土。
钱秀英也不是好惹的,她见自己的羞处泄光,就动手去扯刘春花的裙子。刘春花别看跟着田大炮过穷,可这今年才交三十七,比钱秀英还年少三岁,却好打扮,镇日打扮得油头粉面,喜穿花衣服、花裙子。就算是交了阴寒的深秋,这妇一点都不怕冷,要风度不要温度,穿着条大花秋裙,走在路上,把大屁股甩得左一个右一个,把男人们饥渴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她的屁股上。
钱秀英常年劳作,锻炼得身板结实,刘春花只会卖骚,镇日在田大炮面前讨巧儿,她的力气比不过钱秀英。钱秀英一发怒,这毒妇漂亮的裙子就嘶的一声,被钱秀英撕得稀烂,见她穿着条大红大紫的那种羞人的内库,就是前面只有褛空的一小片布料,后面细得比根绳子粗不了多少的内库。钱秀英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村妇,又没见过世面,她也不知道这种内库叫啥名儿。见得只有白开屁股蛋才能看到内库,便大觉新奇。强行从刘春花屁股上一扯两扯,给扯了下来,团到手里,只有鸡蛋大的一小团,这妇便爱不释手,心说晚上穿给有鸟看看。这么一想,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