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开放?我看他一点都不开放,他这不是爱你,是把你当成他的个人财产。是他的东西,除了他,谁都甭想碰一下!”
“去你的,你才是别人的东西!”说到东西,田少妇陡地想起来,噌,起身往厨房走,回头告诉道:“弟弟,姐买了两条牛鞭,做汤给你喝!”说着,这少妇就进厨忙活开了。有鸟正好没吃午饭,摸摸肚皮,才觉得饿了。回头就见钱秀英把脸从卧室门口伸出来,冲着他小子招手儿。他小子没想到钱秀英还在,得儿一声,溜入卧室,两个关上门,环着腰就亲嘴儿,一边摸乃子。呼哧呼哧喘起来,钱秀英最喜欢有鸟摸她pp。有鸟也只有在摸她屁屁的当儿,最来感觉。钱秀英涌动着一波一波温暖的春水,周身燥热得像花儿一样绽放开来,两头球形就像汽球充汽,迅速地肿起一圈,那两葡萄粒儿崩得高高的,稍稍一动,就荡起一片肉浪。
“鸟,快来犁我的地呀!受不了了!”田有鸟就把住妇的门户,把滚热的柱子一搠进去了。钱秀英啊的叫了一声,叫得那响亮。瞬间感觉自己的下面被堵满了,每次有鸟一堵满她的门户,她就觉得特别安全和满足。她人到中年,烂到残花败柳样了,可奇怪的是,床上的需求却与日俱增。打从让有鸟开发了一遍,她的山泉越来越多。每一次泉水一冒,就着了魔似的想要有鸟的那个男人的东西折腾她。
此时这村妇正跪在床头,把滚圆的屁屁对着床边,让田有鸟站着床边御女。环着她肉乎乎的p蛋尽力扇崩,每崩一次,就传来撞击时发出的啪啪作响。钱秀英知道刘春花的大女儿在厨房做菜,她跟有鸟偷腥,她也不敢搞出动静。万一传扬出去,那她钱秀英这世就完蛋了。这妇想叫又不敢叫,憋得难受。偏偏有鸟那小子卖力,他那活儿还不是一般的活,冲得又急又有力,每一下都撞到她的痒处。妇人怕自己快活的叫唤出声,床头抓起一样东西,团成一团,塞入嘴里咬着。末了感觉有股骚味,方知是有鸟那小子的内库。
田有鸟挤入一个泥洞,上天入地无所不为,搞了一身臭汗淋漓。异样的感官刺激,刺激得他的三魂七魄都不由自主地震颤起来。忽是心说,到底是田大炮的女人,爽到家了。那钱秀英就别说了,这妇呼哧呼哧,喉咙里发出叫唤时的怪音,也并非出来的。这么多年她那地都旱着,突然降下一阵持续的甘霖来,她能不爽么。
这对男女才刚刚尝到一点甜头,忽然房门怦怦又叩响了,田巧巧急眼道:“弟弟,你在房里干嘛呀?开开门!”
嘿这死婆娘,又坏老子好事。他本想不理会,钱秀英是个女人,她哪扛得住,女人的名节最要紧。一听叫门,这妇就推开他小子,金命水命,走投无命地从窗户逃出去了。田有鸟假装在床上睡懒觉,猛打哈欠道:“败家娘们,老子睡觉呢。你吵个屁呀!”说着哈欠连天,出来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