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刘蓓蓓长着一副蛇蝎心肠,阴险恶毒,但是她也有软肋。她的软肋就是她老家的父母还有兄妹,田有鸟掌握了这毒妇至爱双亲的资料,不怕她不就范。再有,这恶女体内的冰寒气本身就是小田控制她的有力武器。小田利用自己的官气和葛嫩的中药宝气,把刘蓓蓓体内的冰寒气封住,这样刘蓓蓓可以行走自如,但是呢,冰寒气只封得一时,不能一劳永逸。不定什么时候冰寒气破壳而出,让她身体的某个部位失灵,打她个措手不及。
这就意味着,从今往后,刘蓓蓓随时都得依赖田有鸟,她需要有鸟帮忙解冻。
一是她在老家的至亲,二是她体内随时可能发作的冰寒气。有这两样要命的把柄,有鸟这货就等于捏住了刘蓓蓓的七寸。刘蓓蓓吃小田整得没了脾气,万般无奈,只好答应去黄大少身边反卧底。打发走了姓刘的,小田骑着破机车离了农场,往古柳镇方向行驶。谢雨晴急等的五百万元,农信社的蓝副行长几天前毫无征兆地给他帐上放款了。为此,蒙在鼓里的小田纠结了好几天,硬是想不出哪位高人这么好心帮他担保的。
提起游副镇长的夫人谢雨晴,是在海城小有名气的资本大鳄。算起来,田有鸟有好些天没见到这位千娇百媚的资本大鳄了,想起她胸衣里卧的两个肉球以及她裤裆里的肥宝贝,这家伙就心痒痒,想日她。不曾想,这家伙飞到镇上,打电话约谢雨晴,好话说尽怎么都约不出来。谢少妇说是副镇长老公游二旺在家,看管得严。没奈何,田有鸟只好硬着头皮,以生意合伙人的身份上游副镇长家造访。
对这位多金又强壮的不速之客,游副镇长更加不放心了。下午干脆打电话向上司请病假,猫在家盯着媳妇。谢雨晴跟田有鸟两个坐在客厅签订了合作协议后,两个表面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扯些闲淡,其实暗里早就偷起了款曲。田有鸟见游副镇长猫在书房,虚掩着房门,装模作样地在书房里练毛笔字。每练几笔,就探出头来看媳妇。也难怪,媳妇太漂亮,又喜欢到处卖骚,难免有些流言蜚语听到他耳朵里。游大人本来就不放心媳妇,一听到关于媳妇的闲话,他就更不放心了。为此,游大人苦恼不已。
偏偏游家的客厅不是茶几沙发,而是一张滑溜溜的香檀木长条桌,客人坐上去,下半身就看不见。这给了胆大包天、习惯了眠花宿柳的小田可乘之机。小田心有灵犀,他坐的位置正对着游大人的书房门,游大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游夫人呢,不知是有意无意,她恰好背对着书房门。是以,当小田的骚爪子探入游夫人的裙底摸她门里的风光时,那就是神不知鬼不觉。
今儿个游夫人接到有鸟的电话后,特意走去房间,偷偷把内库摘了,换上一条劈叉的黑色唇印丝袜。这款丝袜后面开得较宽,穿上去恰好放开了两个肉嫩屁股蛋。所以,田有鸟的骚爪子侵犯到她后门的当儿,直接就摸到了她光溜溜的屁股。这骚鸟是个屁股癖,平生最喜欢摸女人的屁股。只要摸到女人的屁股,这家伙下面的烧东西就应声而醒,紧接着揭竿而起。
游夫人的屁股偏偏经不起摸,男人一摸到她的那儿,她情难禁,马上会变成一头发情的母狗,周身燥热难当,就想着交配这事。小田的骚爪子偷摸侵略到她门里去了。一侵入门里,游夫人就抽干了力气,全身发软,呼吸跟着着急起来。要不是老公在书房里盯得紧,她怕早就抓起小田的那个骚东西来交欢了。游副镇长就在身后,这小妇不敢太放肆,想快乐的呻吟一声都不能,还得表面上装出跟生意合伙人谈生意经。其实,桌底下,她的门里早就决堤了,温暖的春水泛滥得,一片一片跟粉色落英似,痒痒得要命了。
游副镇长还是不放心,他看田有鸟的时候,那厌恶的眼神,就像看着一条流浪野狗。见得那家伙跟老婆聊个没完,游大人生气,噌的抢到门口说:“你们俩个还没谈完啊?老婆,没什么事的话送客了。我身体不舒服,你们瞎吵吵,影响我休息!”
休息?休息你妹啊。姓游的,谁让你媳妇联手你那个混蛋儿子欺负我的人呢?你老婆不欺负我女人,我老田至于给你戴绿帽么?想着,田有鸟就嘎的打哈哈道:“抱歉啊游副镇长,我跟谢姐这生意一时半会儿没谈完。要不,我请谢姐去茶楼谈?”
“啊,去茶楼?那个,小田啊,我感冒了,需要人照顾是伐。你把我媳妇带出去,谁照顾我,是伐?你们要谈生意,以后再谈,是伐?”游二旺久经官场,也是个浑身机关的老油条。说话表面上客客气气,暗里早跟田有鸟使上狠劲了。他话外之音,是说你敢打我夫人的主意,老子一脚踢死你!
接触到游二旺不怀好意的目光,田有鸟心里打了个突,心说这狗日的老东西,是狗鼻子吗。我跟他媳妇统共才日了两次,这老东西就闻出味儿来了!哎呀,这老东西不简单,以后得收敛点儿。毕竟,能当上副镇长的人,不是镇里有后台,就是市里有关系。这样的人可不能给惹急眼了,若不然,到时来个鱼死网破,那对谁都没好处。
他这么想的当儿,游夫人一边跟他打眼色。接收到游夫人的眼色,这家伙只得将留连在游夫人门里的骚爪子撤出来。撤出来一瞅,手指上湿漉漉的,那都是游夫人门里的春水。看着这家伙变态似的含在嘴里吸吮,游夫人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心尖儿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