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明着是跟李少说,暗里却在跟窗外的田有鸟通电,好让他小子知道李家不可告人的内幕。
田有鸟也是浑身机关的灵巧人儿,他一听就明白了。忽是暗想,歪脖曹个狗日的老东西,他个老东西也真想得出,做得到。这要是李姑娘答应的话,指不定牛村长稀里糊涂地就上当了。
到时候,歪脖曹拿这个把柄,走去乡里告黑状,那他牛大佬就当不了大佬了,不嗝屁才怪。这么一想,有鸟这家伙的脊梁骨嗖嗖的生出了寒气,暗中咂舌着。再说这李姑娘,她冲我发出求救信号,呀呀,我他个鸡儿的是救,还是不救?
田有鸟有个习惯,他想事情,喜欢咬着手指头。这不,这货正咬着手指头,屋内他个狗日的小王八耍威风,估计也耍累了。吭哧喘了几口气,忽是一个饿虎扑食,抱着李姑娘两腿,在她的p蛋子上抓摸了几把。随即,便是气急败坏的威胁道:“贱货,你真是个鸡叭的狗屎贱。嘿你丫就跟老子顶杠撒,明儿个我把你老木骗过来,用鞭子抽你老木。哼哼,看你嘴硬不硬?”
忽见李少着急成这样,都有点狗急跳墙的意思了,不由的,李姑娘便是不屑的冷哼了哼,忽地,又是冲着李少吐口口水,炸毛道:“你个打短命,不是我瞎了眼,人又笨,怎么会上你的当哦。李有球,真不怕给你说,我老木胳膊上跑得马,拳头上站得人,她一蛮起来,连鬼都怕。她老人家打跑过收保护费的,不信你个打短命的试试?”
“啧啧,贱人,奇了怪了,一晚上你不是哭鼻子,就是喊饶命。这当儿跟老子杠上了,嘿你个贱人不是鬼上身了吧?”李有球痞味的抖了抖腿,又是惊讶得想了想,又是无奈地愣了愣。biu的一下,这二愣子脑袋就跳到了门口,拉开门,丢一个凶巴巴的恶眼过来:“贱人,老子去吃点东西。西坡头村的蛤蟆,蹲牢房的专业户,那家伙,狠起来,连爹都不认。嘿嘿,蛤蟆要过来了,那个愣子脑袋,带防狼电棍,还用辣椒水,给你嘴里那么一灌,你就是泥做的,也得点头!哈哈,等着吧,贱人!”这二愣脑袋窗外伏着个人,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流里流气的一说完,怦,便是重重的关闭了房门。
霎时,房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只剩下吊着的李姑娘呼哧呼哧喘气儿。她苦挨了一会儿,想了想,见得有鸟那小子跟中了定身法似,那里张着嘴巴,都合不拢了。随即,她便忙是对着窗户低喊了句:“田有鸟,你愣着干什么?救我呀!”
“啥?救……救你?怎么救?”有鸟那货神思一荡,甩了甩脑袋瓜,好似才意识到自己身处险境。不由的,便是打起了十分精神。兜眼见李有球那个二愣脑袋不在房里了,他小子就嘿了一声,把玻璃窗推出个大洞,得儿一声,就爬进来了。
听了他的话,李香香差点没晕过去,丢他一眼,着急道:“哎呀笨蛋,把我放下来,逃出去就行了呀!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救我出去,付你一万块!”
“嗯?”田有鸟就是一愣,想了想,然后,就忙是嘿嘿的乐了乐,两眼骨碌转动道:“姑娘,你真当我是井,横竖都二,叫二哥?李二愣子脑袋的爹是李敬才,李敬才是谁,是歪脖曹,歪脖曹是谁,龟寨村的村主任!除了牛大佬,他最大。我会为了你一万块,得罪村主任?那我田家还要不要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