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张木架子大床,床铺还算干净,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囫囵爬上了床,把大被一盖,忙不迭就tuō_guāng了屁股,在被内一边幻想田有鸟,一边伸手自助起来。到动情处,这女乡党书记情难禁地呻唤起来……
再说田有鸟。这家伙跟任寡妇睡觉,特别来感觉。蓬勃的如同阳春三月的草地,挡都挡不住,如狂风暴雨一般,一波一波地冲着任二凤的体内倾泄着欲火。灼人的欲火烧得妇人欲仙欲死,啊啊不迭……
半个多小时后,田有鸟还没喷发,任寡妇丢盔弃甲,口内讨饶不迭。有鸟这货见妇喘成这样,倒似跑了上万米马拉松,这么冰凉的深秋,妇的身上竟然冒出一身热汗。他自己也是大汗涔涔,妇人数度,他小子的下面还是硬邦邦的一大条。见妇人讨饶,他就退出身,蔸起裤头,说声:“你歇歇,我出去抽根烟!”
任二凤实在受不了了,就心疼的道:“老公,别憋坏了。你接着干,我大不了挨一挨。放心死不了!”
“不了。毕竟你不是年轻的时候,我抽根烟就来!”田有鸟抽身来到黑子家的院内,点了一支烟,在那扑扑响地抽烟。这家伙做梦也没想到,女乡党书记就在任寡妇对面儿子的卧房内忘情自渎。他小子摸出电话,一个电话拨到女手下那里。跟交代了一件任务后,这才收起手机,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用脚踩灭。得儿一声,重回房间。黑暗中他小子不辩东西,阴差阳错摸入了任寡妇对面那间卧室。那间卧室是黑子的卧室,此时女乡党书记于蕾正躺在黑子的床上自个跟自个玩儿。
这少妇正玩到乐处,忽然听见田有鸟朝这间房进来,顿时吓得她魂飞魄散,暗里叫声苦。她想出声提醒,可话到嘴边却卡住了,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心说完了,老娘的贞操也要给这小子夺走。几个呼吸之间,于少妇如临大敌,僵在黑子的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天人交战着,一时不知怎么办。
黑灯瞎火的,田有鸟也不知走错了房间,还以为这间就是任寡妇的卧室。得啵走到床边,一下就滑开了裤头,把外套摘了,二话不说就钻入了于蕾的被窝!
刚好任二凤跟于蕾身材差不多,年龄也就几岁之差。两个女人的屁股都差不多大小,乃房也是一样的肥大。田有鸟摸上床,抱着于蕾的身子就如同抱着任二凤。这节骨眼上,于蕾首先考虑的是她的政治前途。
田有鸟歪打正着,走错房间,把光屁股的她逮了个正着。万一宣扬出去,那她经营多年的政坛生涯必定宣告终结。当公务员是于蕾的终极理想,她还远大抱负,那就是三年内,由正科级升到副处级。她的最终梦想是,当上海城市第一任女市长!
她身怀如此理想,所以,她必须做到时刻把可能发生的桃色绯闻掐死在萌芽状态。如果因为一桩桃色新闻导致她下台,这是她无论如何不愿看到的。是以,一番权衡轻重后,于蕾决定乖乖闭嘴就范。正好田有鸟刚抽完烟,满嘴烟味,味觉短时处于麻痺状态,他就没能察觉于蕾身上散发的洗发香波的香味。这跳梁小丑一头钻入滚热的被窝内,闷声道一句:“婶儿,咱们接着来!”说着,猴急一扑,张嘴一搭,就咬住了于少妇的大乃房。
于少妇空旷许久,她的地很久没得到甘霖的滋润,肥地都快撂荒。猛然得到一年轻小伙的侍弄,瞬间于少妇这朵熟透的红花绽放开来,漂亮圆润的大乃房忽是过电一般,电得她全身酥麻麻的。压抑的大乃房仿佛也有了欢笑,如雨后春笋般的发胀开来,充得胀鼓鼓的。田有鸟呼哧直喘,忽是一手蔸住她雪白的屁屁,叉开她的,就埋首去她的那里侍弄起了她的话儿……
起初,于少妇还有些不情不愿,瘦条的腿子紧夹着。可她怕田有鸟发觉有异,万般无奈,只好抑拒还迎地张开了腿子。心说臭小子,算你有艳福!这会儿,女乡党书记心里憋着一肚子气,暗暗把潘丑丑和田有鸟骂成了狗屎堆。要不是潘丑丑逼迫,她于蕾怎么可能遭受如此的大辱?正越想越气,忽然,她的葱白手指不经意间就碰到了一大条滚烫的硬邦邦的东西!
啊,于少妇忍不住惊叫出声,暗自咂舌道,我的妈呀,难怪任二凤在姓田的下面成那样,原来姓田的那个带把的玩意如此之大,大得吓人!想着,于少妇就伸出柔荑,一把握住了那一大条火腿肠,瞬间如同一根电棒,电得女乡党书记两腿簌簌发抖,心颤不已。
田有鸟哪知道怀里的女人早不是任寡妇,而是刚刚在张大组长大发淫威的女乡党书记于蕾!要是他小子知道是于蕾的话,不知他小子有没这胆量对着她的话儿宰猪。
一会儿,田有鸟的下面再次嗷嗷叫起来,他小子有了进入的,便是分开于少妇的腿子,研磨了几下,哧一声,就滑了进去。于蕾的话儿忽然间挤得满当当,忍不住啊一声大叫。随即,一阵的地动山摇。他俩个所在的床铺又是旧式的木架子床,一摇,这种床就发出吱嘎吱嘎的带有节奏感的响声。
再说隔壁房的任寡妇。这孤独影只的妇人苦待田有鸟不得,正纳闷呢,忽然她就支愣起了耳朵,听见从光棍儿子房间传来了女人的。任二凤嘎的笑了起来,自语道:“一定是我的儿把钱秀英带回家来了!哈,想不到我的儿一条腿坏了,他第三条腿是好的,还恁地厉害!哈,好事啊好事!”
这妇满心以为是自己的光棍儿子在房间侍弄钱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