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让黑子从后门进入,妇才方便闭上眼睛,好在心里把这个光棍汉想像成田有鸟。
问题是黑子是天生的瘸汉,两条腿一条长一条短,让他学田有鸟那样站在床边睡女人,这招他玩不来。再一个,钱秀英本来就身架高大,黑子呢,个子本就不高,让他从钱秀英的后门入,只有掂起脚尖才够得着。这个姿势就触中了黑子的短板,他就怪为难地求道:“钱姨,我那个啥……从前面来行不?”
“你们男人不都爱那一口,要女人跪趴着嘛。摆这种姿势给你,你还不乐意啊?”钱秀英眼神古怪地丢了黑子一眼。哼,这个光棍汉,真磨叽!
“行是行,没问题!那——”黑子难为情地抓了抓头皮,红着脸弱弱的又问道:“钱姨,我能不能跟你接个吻?”
“接吻?不行!我没有跟男人接吻的习惯!”准确地说,钱秀英没有跟别的男人接吻的习惯。她的吻是留给田有鸟的,只有有鸟那混小子能吻她!只要是有鸟来,想怎么吻就怎么吻。黑子不行!
黑子想不到仅有的一个浪漫的要求竟被拒绝了,这么一来,这老光棍汉的心里面更加自卑了。好在他从小到大就习惯了别人的打击,他也没怎么在意,就自嘲的道:“钱姨,我知道我没资格得到你的吻。那——”老光棍汉不好意思地瞄了钱秀英的大屁股一眼:“我可以亲一下这里吗?”说着,把手放在了钱秀英白花花的大屁股上。
钱秀英这次很爽快:“可以啊。屁股给你亲!亲吧!”
叭唧叭唧,屋内传来了亲屁股的响声。窗外,任寡妇见黑子卖力地舔着钱秀英的屁股,她不知不觉就代入了,想像着田有鸟摸她的屁股。这么一幻想,她的下面忽是涌下一道热流,这么一喷涌,她就知道,自己潮喷了。
黑子毕竟是光棍汉,历经千辛万苦才得到钱秀英的身子,他吻钱秀英身子,吻得特别卖力,他喜欢这样。一边摸着白花花的屁股,一边啃吃女人略有松垮的肌肤,这对老光棍汉来说,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钱秀英开始热烈起来了,她闭着眼,努力想像着是田有鸟在吻她的身子。她心里渴望起来了,见光棍汉不要紧似的,只顾在她腿肚上品咂,急得这妇忽是掉转身,一把将老光棍汉提溜起来,丢他一个媚眼道:“死鬼,快上啊。你想急死老娘啊?”她这种撒娇的口气,是在田有鸟面前才会有的。钱秀英已经把黑子完完全全地当成了田有鸟!黑子要是知道,钱秀英把自己当成了别的男人,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这么卖力。
妇人一催促,黑子还以为她真的想跟他睡觉。顿时,老光棍汉的自信心陡地膨胀起来。自信心一膨胀,他下面的命根子噌一下就升起了一面旗杆。那旗杆虽然不大,但是很有硬度。他对准钱秀英的泥泞地,拿杆子一搠,就搠入了钱秀英的泥洞……
黑子好多天没睡女人了,现今重新进入了钱秀英的梦想之地,他觉得自己特别幸福。他喜欢钱秀英,他要让钱秀英幸福,所以,他侍弄得特别卖力。一边摸着钱秀英的屁蛋,一边像头小蛮牛似的,努力挺动着屁股。每挺动一下,钱秀英硕大的乃子就发生一次甩颠。钱秀英闭着眼,幻像着是田有鸟在撞击她的屁股,她一幻想到田有鸟,话儿就特别来感觉,然后就到了。她一来,腿肚子会带动大屁股抽搐,一抽搐,她就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欢快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