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起来,一口洁白的牙齿露出来,给人清爽之感。
小媳妇见他小子进来了,就笑着迎出来道:“有鸟,我买了新鲜荔枝,过来吃荔枝!进屋坐嘛……”说着,就风摆柳走去院口,随手把院门关上了。关上门,李青花就大胆的说起了风话:“臭小子,刚刚我假装不认识你,你是不是在心里把我骂死了呀?”
田有鸟在井台前打了水,把手上的血迹清洗干净,把鼻头也洗了一遍。听得青花婶这样说,他就矢口否认道:“哪有?我又不傻,明知道你怕人撞破说闲话,我还骂你干鸟啊。”
“哦,没骂就好。上次你救了我的清白,我还没好好谢你!进来坐呀!”他小子能来,李青花显得特别高兴,脸上挂着奕奕的神采。
一听说谢,有鸟大咧咧一句:“哎谢个屁呀!是倒狗太没人性,你不愿意,那孙子竟然用强。这种人碴,阉了他都是便宜他!”上次田有鸟一怒之下,可是把倒狗那玩意儿阉了一半的,所以一半,是保留了他的蛋蛋。这样一来,倒狗不能算是真阉,顶多算半阉,要是伤口愈合的话,还能做那事。只是没有之前快活就是了。田有鸟知道,依倒狗的歹毒心肠,他肯定会疯狂反扑。想起这破事,这家伙未免有点替青花婶担心:“对了,倒狗来找你没?”
李青花果然提了一篮子荔枝,走去井台前,用清水洗了一遍,提回来放到桌上,热情的招呼道:“不管那事,吃荔枝!”
见她心情好,那不用问了,倒狗短时间内应该来不了了,他得把伤养好撒。这么一盘算,有鸟就屁股一得,坐到了红木沙发上,也不客气,拿起个荔枝在手,开始剥皮。
李青花也一屁股坐了,而且她坐的是田有鸟这张,两个挨得近,一举一动都能用眼角余光尽收眼底。此时他小子的那个邪恶玩意儿还没消肿,高高地支着帐篷,未免十分尴尬。李青花就打破了沉默,忽是笑着问道:“有鸟,听胡菊花说,你会发功看病?”
“嗯,我只能看风湿类、关节类这几种,其它的看不了!”说着,这家伙把那白白的像肉一样的东西扔入嘴里,轻轻一咬,便是化开了,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又是滑溜溜的,煞是爽口。
“那,有鸟你给我看看呗!”李青花道。
“嗯?你也有这种病?哪里?”这货愣了愣,窃喜着,心说今天是好日子啊,又能赚到钱钱了。
李青花就摸摸胸部,笑道:“我乃这儿,几年前去山上伐树,不小心被一根树干砸中了乃沟这里,可能是伤到了骨头。去医院说是治好了,可是呢,一到阴雨天,我这胸部就一阵阵的抽着疼,好难过!”
“啊?胸部啊。”这家伙一听是敏感部位,心里又是窃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地占便宜喽。当然,他小子暗里起了龌龊的念头,嘴头上却要装扮成好人,言道:“这个部位,看是可以看,问题在于我是男的,治这种病要事先按摩。所以啊,不太方便!婶子你这样,去城里找个女按摩师,配以中药方,让她推拿几个疗程,应该有用!”这小子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响,青花婶,千万别答应哦。给我看吧!
青花婶想都没想,嗔白眼说:“臭小子,光推拿有屁用呀。我听胡菊花说你用官气发功,效果很好!再说了,婶子的乃你早看光了,抓摸几把有什么啊?婶子又不是黄花女,早经了男人的开发,不值什么钱,只要能看我的病,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