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外公小饮了几杯侃了侃大山,陈炎才觉得自己原来对这个熟悉的家乡还是那么的陌生,穷是唯一形容这个地方的词。当然也出了不少的有钱人,但贫富的差距实在是大啊,有钱的可以天天晚上去市里消费。没钱有的连养家糊口都是问题。现在当然也有不少养鸡或是其他的农户发了家,不过毕竟还是少数的!人总是奇怪的动物,一看别人好了就使劲的跟上。把一个行业做臭以后大家都一起玩蛋,现在西里镇也是这样的情况。
吃过饭后,陈炎也没喝上多少酒,说实话是不喜欢白天喝酒!总有种晕晕忽忽的感觉。外公明显贪杯喝多了,陈炎闲来无事按照老妈的指示朝陈宁雅家走去,延着乡间的小沙石路走着感觉心旷神怡,到底还是乡村好。空气里都有植物的芬芳和泥土的清香,在城里就算你有多大的豪宅但生活的环境都没这里好。
到了她家一看,陈炎顿时就惊了。环境比上原来的二婶家还差,农村的房子一般来说都有一圈子红砖头的围墙,她家的围墙早已经是破败不堪,很多地方的砖头都不知道掉到哪去,更破的是还有一处连砖都没了,直接就是一堆干树枝围起来,这要是放在城市里连一个废品收购站都不如啊!
“你好,有人在吗?”
虽说那扇已经摇摇欲坠的大门一推就开,但陈炎还是礼貌性的喊了一句。
“来了,谁啊!”
门缓缓的打开了,陈宁雅开门后有些欣喜的看着陈炎:“是黑子哥啊,你快进来!”
说完就过来拉陈炎的手。
陈炎一看这位儿时玩伴的样子就感觉有些心酸,洗得都快发白的灰色背心和一条青色的花布裤子显得和她是那么的不协调,裤管子卷到了膝盖那,的小腿上满是还没干固的泥巴。漂亮的小脸上还有几点小泥巴,不禁爱怜的伸手帮她擦了下去:“yy,怎么搞得和小花猫一样!”
小脸被陈炎摸到,陈宁雅马上就脸红了,不过却是一脸安静的任由他擦去自己脸上的污垢没有躲闪,将陈炎拉进院子后关上门才有些羞涩的说:“黑子哥,你很久没来我们家了!”
“恩,你母亲呢!我过来看看她。”
陈炎看她这副楚楚可怜而又有些欣喜的模样禁不住有种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呵护的感觉,不过还是定了定心神说道。
陈宁雅笑了笑:“我在屋里躺着呢!这两天可以喝一些粥了。”
说完拉着陈炎的手走进屋里去。
打眼一看,这还真不是人住的地方。只有十米左右的一个小房子里除了一张已经老得发黑的大炕外,就只有一个勉强称得上是家具的炕桌。除此之外边的都没有,陈宁雅用老式的碗倒来了一碗水后笑着说:“黑子哥,你先喝点水吧!屋里没风扇,你要是热的话就把上衣脱了吧!”
陈炎接过水后一看碗上还有两个缺口,不禁有些惆怅的问:“我妈上次不是拿钱过来了吗?怎么不买一个,你用不着阿姨也可以用啊!对了,伯母呢?”
说完左右看了起来,炕上没有半个人。
陈宁雅一边蹲找着东西一边答:“她在隔壁那间屋子,你坐那炕都快踏了哪敢让她睡啊!等明天这就放化肥了。”
说完拿起一套新的衣服:“张婶上次给我拿的钱我都去买药了,现在姐姐在外边一个月拿寄回来七百。我少吃点也够花了!”
“哦,那阿姨这病医生是怎么说的!”
陈炎起身跟她一起边走边问道。
陈宁雅说话的时候脸上充满了希望:“医生说只要妈妈只是脑神经受刺激而已,只要好好的照顾她,多晒晒太阳多跟她讲讲话就有复原的可能。”
陈炎心想这医生还算是个人,一般的植物人醒来的可能性根本就没多少。何况已经昏厥了这么久的,应该是看就俩小姑娘不忍心告诉她们真相吧。这时候两人走过窄窄的小隔间来到了后院另一间房子里,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陈炎就闻到了一股有些发酸的味道,不禁皱不了皱眉。
陈宁雅察觉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黑子哥,妈妈现在生活不能自理这屋子有些味道!要不你先在外边吧,我一会再出来陪你。”
“不用了,我又不是什么大少爷的!”
陈炎摆了摆手后跟了进去,一进屋里顿时就觉得这还真不如刚才那一间,说是炕其实就是只能供两人睡觉的小地方。第上摆满了盆子和毛巾这些东西,连个放东西的柜子都没有!地上都是沙石的连水泥都没铺上。
再一看小石炕上躺着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女人,双眼有些无神的转了一下看着进来的两人。头发虽然有些散乱但却是乌黑秀长,穿着和yy差不多的背心小裤,露出的洁白白得有些病态,清瘦的脸上表情木然。不过看她现在的样子就可以知道她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一个漂亮的美人,隐约就像是陈宁雅的成熟版。明显就可以k。
更要命的是这时候她好像小便了,打湿了薄薄的短裤甚至可以看见里边那一抹成熟的黑色和还没有变形的身材,一对大白兔也是而没有下垂。不禁让陈炎看得有些火起。
陈宁雅一看母亲这副样子马上就朝承些不好意思的说:“黑子哥,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收拾一下。”
承些木然的点了点头后走出了小屋子,陈宁雅打来一盆水后门随即就被关上了。抽出烟点了一根以后,陈炎蹲下来看着小院子里郁郁葱葱的黄瓜和西红柿这些作物,种得规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