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想听啊，你快说吧。”王燕妮摇着汪大毛的肩膀，催道。

“那女鬼露着两个大乃子，自己拿手在摸着自己的奶子，看着四周，要是看到了小孩子，就叫小孩子去吃她的乃子，要是有小孩子上去吃她的乃子了，她就会吃掉那个小孩子。”

“真会吃人吗？”王燕妮听到这里，怕怕地问。

“真的吃过，可是，村子里有光棍汉，就想摸女人的乃子，一到下雨的时候，就往山沟里跑，想看看这个大乃女鬼的乃子，更想摸摸那个大乃子，但是，奇怪的是，那女鬼看见有大人过来，就隐去了身形，大人就看不见她了，大人一走开，这女鬼就又现出了身形。”

“那鬼还会变化啦？”王燕妮有些怕了，把汪大毛抱得很紧很紧，两个大乃子挤在汪大毛的身上。

“当然，鬼是可以隐形的啊，我那时候也就五六岁的年纪，有一天，下雨的傍晚，我正好跟着我奶奶去山沟里收地衣。”

“地衣是什么？”王燕妮问。

“地衣是一种很好吃的菜啊，我们在山沟里的地上就找地衣，我奶奶一弯下腰去，那女鬼就现出来，向我招手。”

“你过去了吗？”王燕妮问。

“我看到了那两个大乃子，当然想过去了。”

“你从小就是个小sè_láng啊？”王燕妮问。

“应该算是吧，我走到了大乃鬼的身边，就伸手摸那女鬼的大乃。”

“啊——！谁在摸我的胸口啊！”突然，王燕妮大喊了一声。

当然是汪大毛在摸王燕妮的胸口了，他一边说就一边忍不住伸手摸上了王燕妮的乃子了。四周一片漆黑的，汪大毛又在说鬼故事，王燕妮不怕才怪啦。

“大小姐，怎么啦？”就在这个时候，冲上来三个男青年。原来这些男人在跟踪着他们。

“讨厌啦，谁让你们跟在后面的？滚开了啦！”王燕妮发起了大小姐的脾气。

汪大毛知道这是一个被宠坏了的独生子女，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是，心理年龄怕才十四五岁的样子。

“大小姐，对不起，老爷交代过的，如果我们让大小姐出事了，那我们回去饭碗可都砸了。”其中有个年青男人说得很可怜，汪大毛似乎有些理解。

“你们放心，有我在，你们大小姐绝不会有事的，你们就大胆地回去休息吧，大小姐累了，我自然送她回旅店。”汪大毛善意地保证道。

可是，人家跟班的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们心想，你能保证什么呢？你是一个陌生男人，样子就有点坏坏的，大小姐落在你的手上，还不知道会发生点什么，谁放心把大小姐交在你这个油里油气的男人手里啦？

“死人啊，你们都听见了吗，我没事啦。”王燕妮大声地叫嚷了起来。

这四五个年轻男人感觉很尴尬，走不是，不走也不是，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挪动一步，一个个把头转向另外一边，任凭大小姐在没发脾气，就是不动。就好象香港警匪片里那些大姐大身边的黑衣跟班一个样。

“你们就站在这里，谁也不准动一步，如果谁敢动，我回去就告诉父亲，你们一样会丢力量饭碗的。”王燕妮说完后，拉上了汪大毛的手，说了声：“我们走，别理这些蠢货！”

汪大毛就跟上了王燕妮的步子，两个人往山上小跑着步离开了。

“这些什么人啊？是你们家的工人吗？”汪大毛好奇地问。

“不认识，你不要管他们啦，你接着说鬼故事吧，我还没听好啦。”王燕妮很任性地说。

“说到哪里了啊，我都忘记了啦。”汪大毛故意逗王燕妮。

“你刚才说，奶奶低头弯腰下去拾地衣，那个大乃女鬼就朝你招手，然后，你就上去摸大乃鬼的乃子去了。”王燕妮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惊讶地站出了一步，指着汪大毛说：“啊，我想起来了，刚才是你摸我胸口的，是不是啊？你占了我的便宜。”

汪大毛心里头一惊，但是，他却想笑，笑王燕妮这丫头太容易上当受骗了，如果不是她身边跟了那么多的手下人，那今天晚上，他一定能够占有她的身子的，他有这个把握。

“我那也是无意识的，不是你让我说那个故事的吗，我说着说着，就忘情了，手不知不觉地就放在你那里了。”汪大毛不得不承认，因为王燕妮毕竟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了，不是个孩子。

“我们从现在起，保持一个手臂的距离，免得你的手又放错了地方。”王燕妮开始提高了警惕。

“那我就接着说了呵，我的手就这么伸上去，抓住了大乃鬼的乃子，乃子真大啊！恐怕有真正女人的乃子两三个那么大。”汪大毛十分夸张地说。

“你真——的，摸——摸过女人的乃子啊？”王燕妮问完以后觉得自己的问话和年幼稚，但是口已经开了，话已经说出口了，她感觉面红耳赤的。

“摸过，这年头谁还没摸过那玩意。燕妮，你敢保证你到现在没摸过男人的身子吗？”汪大毛心想，你也差不多二十四五的年纪了，这个年纪应该不止谈过一个男人了吧，那谈过男人，乃子一定是让人家摸过的，他本来是想问：你的乃子没被男人摸过吗？但是，又怕这么问有点不那么礼貌，就改成了摸男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