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公寓的每一个地方,慢慢驱散因昨夜留下而弥漫在房间各个角落的气味。
这是一间格调雅致、布置精美的房间。
赵艾妮捂着昏昏沉沉间带着一丝疼痛的脑袋,从床上挺起身来,露出雪白如玉的美妙上身,秀发慵散地披在香肩上,她的脸上更是泛着一抹被滋润过后的容光焕发,艳丽无匹。
赵艾妮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无神地往房间里转了一圈。突然,她感觉上身怎么会这么凉,她可没有裸睡的习惯。低下螓首一看,黑眼珠逐渐扩张,最终将一切惊慌化为一声尖叫,“啊……”
尖叫过后,头脑冷静下来,她摇了摇因醉酒而疼痛的脑袋,终于忆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天啊!我竟然将夜豪动感酒吧的一名男公关带到家里发生了yī_yè_qíng,我赵艾妮什么时候变得如此yd,都三十八岁的女人了,要是被人知道,我哪还有脸见人。
赵艾妮慌忙向身边的位置看去,见那里空荡荡的,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眼角眸光一转,突然,她发现床头柜似乎有张纸条
赵艾妮连忙伸手拿了过来,上面的黑字轻灵飘逸,字迹间透露着一丝清秀,一点也不像他的长相和身材。
“大婶,你昨夜很疯狂,很放荡,却能令天下男人都为之。放心,这只是我们之间珍藏在心底的香yanyī_yè_qíng。”
赵艾妮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不禁感叹这是一个很有风度很有品味的男公关。她忍不住吁出一口气之余,她甚至可以想象的到,俊雅的男公关在邪魅地写完段话后,在自己的嘴唇上留下温柔一吻的情景。
赵艾妮忍不住抚摸了一下仍有些红肿的嘴唇,一抹红晕悄然爬上她的脸蛋,许久才散去。
接下来还写道:“大婶,今天早起突然发现身无分文,只好从你的钱包里拿走五十块钱,当然,这钱是没得还的,就当是我的卖身钱。唉!一夜就付五十,大婶,你真是赚死了。”
“扑哧……”赵艾妮掩嘴嫣然一笑,昨夜的种种画面陆陆续续地在脑中播放着,尽管场景有些模糊,可一件件羞人的事她还是能清楚想起。
第一次被男人掀裙子打屁股,很旖旎;第一次被男人背过,很温暖;第一次做出女sh等等的羞人姿势,很yd,第一次在客厅等地方,很放浪,第一次与男人发生yī_yè_qíng,很香艳……
许多的第一次都被昨晚那个让人很有好感的男公关给夺走,这段yī_yè_qíng自然不会是这么容易忘记的。是的,就如他在纸条上所说的,珍藏在心底。
赵艾妮感觉着下身的酥麻,知道那里肯定已经因男人的强悍而红zh,她轻咬红唇,随意地披了件睡袍将玲珑的曲线遮住,光着脚丫下了床,脚步有些踉跄地向门外走去,环视了一眼。
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过每一处留下他们爱的痕迹的地方,沙发、餐桌、厨房、浴室、墙角……在这里,男人用他那强健的身体和各种花哨华丽的动作带给她无限的身体愉悦,而自己则发出一声又一声的荡人心魄的呻x。
赵艾妮坐上沙发,双腿曲起,双臂抱腿,将整个脑袋埋入其间,细细回味着这一次过分的放纵,或许这将是她一辈子的唯一一次放纵。
她就这样呆呆地保持着一个姿势,脸上的表情时而甜蜜,时而温暖,时而羞赧,时而凄婉……神情的复杂程度估计就算是神仙也不见得能猜度得出她到底是在想什么。
许久后,突然手机的铃声响起。
赵艾妮眸光一转,从痴呆中恢复,甩了甩头,起身掏出坤包中的手机,接了起来。
手机对面传来一个女人声音:“赵副市长,今天有个重要会议需要你亲自主持,车已经在楼下了。”
赵艾妮面部一整,严肃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挂断,她走进房间,打开衣橱拿出一件黑色的套裙,属于很正规没有花哨的那一类,穿上内衣裤及套裙,头发一扎,瞬间,气质一变,少了那股高雅气质,却多了一丝严肃的上位者气息。
赵艾妮仿佛嫌这样的打扮还不够土似的,竟然从包中又拿出一副颇为俗气的黑框眼镜,往鼻梁一架,遮住了她的媚眸,同时也将她原本迷人的容貌给遮去了七分。
这一刻的她只能算得上是一个中等之姿的女人,哪里还有一丝昨晚的艳丽,及床上的那股放荡和媚态,若靖皓在场的话,绝不会相信与自己发生yī_yè_qíng的女人会是她。
毋庸置疑!
当然,如若靖皓知道与自己发生yī_yè_qíng的所谓的红牌会上江南市的副市长,他不知会做何感想?反之,如若赵艾妮知道与自己发生yī_yè_qíng的所谓男公关是江南黑道的年轻教父,她不知会有何表情?
黑道和官场,一黑和一白,鬼使神差的一段露水姻缘!
……
东方紫凝夹着课本从经济班的教室里走了出来,一路上精神有些恍惚地与一些同学打着招呼。
她那秀媚的瓜子脸颇有些清减,但更多的却是美眸中若隐若现的幽怨。
自上次靖皓对她说了那些诸如‘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该凹的地方凹’‘紧记,千万别带套’等暧昧话语之后,羞的她脸红了好多天,许多同事都是偷偷的拿眼一脸怪异地看着她。
这么多天了,自己是放不下脸来打电话给他,可小家伙却竟然一声不吭的消失了,连个问候电话都不敢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