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英基地里,他的训练量是其他王牌的两倍以上,当别人进入梦乡的时候,他在练,当别人还没起床的时候,他在练,当别人在训练的时候,他在拼命的练。
因为,他怀着一个梦想,怀着一个誓言,二少刀剑所向,他便会义无反顾的冲出去,为二少杀的白骨累累,为二少杀出一片更大的天空来。
“以前都是青帮在我们的头上拉屎撒尿,以为自己比我们多生两条腿,多长两个胳膊。可事实证明,青帮也是人,他们不会比我们强多少。今天,让这些青帮的兔崽子也尝尝被欺压的滋味,是个带把的男人给我冲上去砍了他们,他还一刀,你们就给我砍两刀回来。”
战军一挥手间狂吼道:“二少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们,杀,杀,杀……。”
身后那密密麻麻的青英会成员虽非真正的精锐,但他们同样有热血,同样心存混出一番名堂的心思。在一听二少的眼睛在盯着,个个更是兽血。
“吼吼吼……”在跟着战军征战嘉兴那并不多的精锐的带头下,奋不顾身的向对面那隐约带着惶恐的青帮成员冲杀过去。
尽管青英会势强,但青帮成员骨子里的荣誉浏览器上输入w看最新内容-”感同样在作祟,南方霸主地位是他们心里的一杆旗,倒了,他们的信仰也就彻底不复不存在。
谁都怕死,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战斗的决心,血战再所难免。
两股洪流猛的撞击在一起,犹如浪花撞击礁石,血花四溅开来。
兵刃轰然撞击,响彻整个云霄……
战军在贴身心腹的护翼下,犹如一个箭矢穿插而进,挡着披靡,血水飙射,无人敢撄其锋锐,敌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彪悍的杀出一条勇往直前的血路。
蔡培这个曾经的蔡家混吃等死贪生怕死的家伙就跟在战军的身边,拿着一把姐夫特别为他打制的锋利长刀却是只挡不挥,眼前……不断有鲜血溅起,不断有碎肢抛空,不断有人惨叫着倒下。
不管敌我,活活生的人就这样死了。
原来,这就是黑道,这就是鲜血白骨为主色调的黑道,这就是他一直向往却比他想象的还要血腥的黑道。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心里感觉不到那种热血的豪迈,而是彻骨的冰冷呢?
一道冷光向蔡培的胸膛袭来,他以为拼着自己在江南被折磨出来的身手能够挡住,谁知那身脚仿佛脱离了身体根本就不受控制。
“叮!”蔡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把长刀从侧面掠了过来,为他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刀。
寒芒爆涨间,那名攻来的青帮成员反手被战军一刀劈飞,“蔡培,你如果想死的话就给我脱离大队直接冲过去。你娘.的,原以为听说你在江南训练的不错,想不到一到真正血杀的时候却是个无胆的孬种,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烂。
我真不明白二少怎么会答应让你这样的人来参加这场黑道血杀,还好死不死的偏要让我来照顾你。哦,我知道了,因为你妈给你生了个好姐姐,一个能带给你小子荣华富贵的姐姐……”
听着战军的怒吼和冷嘲热讽,从心惊胆跳中恢复过来的蔡培吼道:“我不是吃软饭,也不是我姐姐的缘故才能来参加这场血杀。”
“那你是因为什么才能来?”战军头也不回的挥刀挡住一名偷袭者的砍刀,语气中有着浓郁的不屑,“难道是因为你在青英会中够豪勇?或是你姐在床上伺候的好?二少一高兴便培养一下你这个废物小舅子,参加几场战斗,替你捞个白银头目或者黄金头目当当?”
“战军,你他.妈的别污辱我老姐。”蔡培疯狂的怒吼着,挥刀就要劈过去。
“好本事,没种对敌人挥刀,对自己的上级倒是一刀就砍来。”战军冷笑道:“我真替二少感到可悲,一世英名说不准就是毁在你这样的窝囊废小舅子手里。”
蔡培的刀到了一半再也砍不下去,只是在那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的瞪着战军。
“怎么?不敢砍下来?”战军眼睛不带任何感情的盯视着,道:“若是不敢砍我,那就用你这把刀去砍敌人去。前面,就在你的前面,还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敌人。”
蔡培的刀举在半空,却是眼神痴呆的望着那名倒在自己身前的年轻脸庞,任由前方刀光与鲜血交杂。
战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可别告诉我,活人杀不过,连个重伤的人你也砍不死?”
连番被刺激,就连姐夫和老姐都被污辱甚至人身攻击,蔡培这个初次经历残忍黑道血杀的菜鸟,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燥动,眼睛里爆起炽红的光芒。
猛的大喝一声,跨步向前,长刀狠狠的刺了下去,正中那名躺在地上的青帮成员的胸膛。
疯狂的连插十几刀,鲜血带着一股热气不断的pēn_shè而出,溅了蔡培满身满脸,这一刻恍若一个血人。
“杀了一个没有反抗之力的算什么本事,前面还有好多人呢。”战军哧笑道:“窝囊废,有本事你砍两个给我看看。”
随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他的刀下,蔡培此时完全已失控,心中的仿佛蕴生了一个魔鬼,他狂叫一声,拔出那把刀悍不畏死的冲杀过去。
战军微微眯眼,向身边的几名心腹说道:“护住他,带点伤死不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