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温百卉想来已进入深度昏迷了。
可是,看着这纯美的容颜,他来之前的那些yin秽念头却已荡然无存。是啊,他怎么能在自己的女神无知觉的情况下,对她做那样的事情呢?如果只是为了发泄,完全可以去找个小姐。而且他现在也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小姐了,帝王之乐洗浴中心里有,东n大酒店里也有……
但是既然冒着风险来了,就不要白来一趟,顺便采集一下她的体香吧。想到此,百里飘从包里取出如意香瓶,拨去了塞子,准备采香。
突然,他惊奇地发现,温百卉的颈下竟然有一颗硕大的痣!?
不会吧,这么大一颗痣,自己竟然一直没发现?他眨了眨眼,定睛瞧去,才发现不是痣,而是一个虫子。
再仔细看看,发现是一只蜜蜂,它静静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百里飘心中暗笑:这只傻蜜蜂,一定是因为温百卉身上散发的玫瑰芬芳,令它误把她的身体当成香花了。
而刚才自己一直专注地盯着温百卉的脸,也许就没有注意到它吧。
百里飘朝蜜蜂吹了口气,想赶它走,可是蜜蜂一动也不动。他又朝它挥挥手,蜜蜂仍旧没有动静。
他突然意识到:这只傻蜜蜂一定是在痴迷地“采香”时,被他喷的麻醉剂给麻醉了。
百里飘心中自言自语:说起来咱们两个还是同行呢,俗话说同行是冤家,现在你就老老实实地呆着,看我来采香吧。
他把如意香瓶移到温百卉的秀发上,开始采集她的体香,准备从上往下逐次进行。
当他把如意香瓶从温百卉的脸部移到颈部时,令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那只一动不动的小蜜蜂,突然“嗖”地一声被吸到如意香瓶里去了。
“真该死!”百里飘轻声咒骂着,他甩了几下如意香瓶,那蜜蜂却始终不出来。
这时,温百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虽然她不可能醒来接听电话,为保险起见,百里飘躲到了床下。
温百卉的手机铃声响了一阵就不响了。过了一会儿,温百卉隔壁房间里也响起了手机铃声,听声音是小竹接听了电话。
百里飘隐约听到“出什么事了……温姐可能没听到……我马上去叫她……你不要害怕,我们马上就赶过来”之类的话。
没多久,小竹急匆匆地跑进温百卉的房间,心急火燎地连叫数声“温姐”,温百卉没有任何反应。小竹又摇了摇她的身体,温百卉依然一动不动。
小竹埋怨着说了一句:“怎么睡得这么死!”她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急匆匆地说:“小蓉,你别慌,我马上过来!温姐她不知怎么睡得特别死,没关系,你不是报j边往外走,过了一会儿,听到防盗门打开的声音,接着又关上了,显然她已经下楼了。
百里飘又等了片刻,见再无其他动静,才从床下出来。
经历了这一个小插曲,百里飘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了,他不想再采温百卉的体香了。
因为他发现哪怕是偷偷地采集温百卉的体香,也会有一种罪恶感,这种感觉令他心里很不舒服。他站在温百卉的床前,盯着这个他心中的女神看了良久,才离开了温百卉的住处。
回到住处,百里飘给自己又定了一条约法:“不用麻醉的方法采集女人的体香,如果要采集,一定是在她们清醒的状态下,得到了她们许可,或者是用某种变通的方式,比如借口给她们做按摩时顺便偷偷地采集。”
这种把他人麻醉的方法实在是太影响别人的生活了,如果今天温百卉被麻醉而不能去处理某些紧急事件而造成损失,他的罪恶感将会更加的强烈。
这种通过入室麻醉的方式来采集女人的体香,虽然说不会令她们损失什么物质上的东西,但是会影响她们的生活。
他所设想的“来去如风,不影响别人生活轨迹”的境界,在现实生活中恐怕很难实现。因为他在采香过程中对别人的麻醉,就已经影响了她们的生活。其实,问题的最关键之处在于:这些被麻醉的人都是无辜的,如果说对方是个坏蛋,比如说那天打劫容茉的两个地痞,用麻醉来对付他们一下当然无可厚非。
他又回想起采集那个高中生兰兰体香时的遭遇,心里的负疚感更强烈了,也不知道那个兰兰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被她那个qín_shòu父亲糟蹋了?
百里飘叹了口气,来到自己的调香室,从香料架上取下那瓶贴有“兰兰”标签的小香料瓶,拧开瓶盖,一股兰花的清香扑鼻而来。
他想起刚才收集了温百卉的一些体香,虽然只有头发上和脸上的,但还是把它们溶解出来留存吧。如果以后没有任何可能在她清醒状态下采集她的体香,就作为一个永久封存的留念吧。
百里飘拨开如意香瓶的塞子,正要往里倒酒j,忽然想起瓶子里面还有一个讨厌的小蜜蜂呢,如果把它也泡在酒j里,那肯定会影响香气的纯正,必须先把它弄出来。
他把如意香瓶的瓶口朝着桌面轻轻磕了两下,以为小蜜蜂就会从瓶子里掉出来。没想到仍旧不见它出来,难道说它不在里面了?百里飘把眼睛凑到瓶口向瓶内看去,发现那只小蜜蜂依旧在里面!
他一时气恼,把瓶口朝桌面上磕去,同时嘴里大喊一声:“出来!”
随着他的这声大喊,一只小蜜蜂终于掉落在桌子上。
看上去这只小蜜蜂与以前见过的蜜蜂并没有什么区别,百里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