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刚才抚摸陆三丫脊背时,就很垂涎她的屁股了,现在,既然陆三丫给他开了绿灯,当然要及时行乐啦。
易文墨一手搂住陆三丫的腰,一手伸向她的屁股。他想:先隔着裤子摸摸,再让她脱了裤子给他摸。
正在此时,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肯定是大姐的电话。”陆三丫说。
易文墨一看,果不其然。
“文墨,你在哪儿?怎么还不回来?都半夜了,还和三丫腻着那。”陆大丫大着嗓门叫嚷着。
陆三丫抢过手机,说:“大姐,我房间有一盏灯坏了,让姐夫修了一下。刚修好,我让他马上回去。”
“姐夫,你快走吧,大姐等得不耐烦了。你再不回去,怕要睡客厅的沙发了。”陆三丫把手机递给易文墨,催促道。
易文墨非常扫兴,想尽情抚摸陆三丫屁股的愿望彻底泡了汤。他连咽了几口涎水,败兴地说:“火刚烧起来,就被一盆凉水浇了。”
“姐夫,给你消火的机会多着呢,别计较一时的得失。{com}”陆三丫安慰道。
易文墨伸手揪了揪陆三丫的屁股,恋恋不舍地说:“真想亲亲它!”
“姐夫,走吧!只要别犯了我那三条,这辈子会让你亲个够。”陆三丫说着,把易文墨推出了房门。
吃完中饭,易文墨正想趴在办公桌上眯一会儿,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个陌生电话号码。
“喂,您是哪一位?”
“易大哥,吃过饭了吧?”一个声音甜甜的女人问。
“您是……”易文墨一时想不起这女人是谁。
“易大哥,您好健忘哟。前半个月才见过面,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啦。”那女人的声音,让人听了身子发软。
“我…我……”易文墨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实在听不出对方是谁。他紧张地思索着,回忆着,搜寻着,但似乎一点印象也没有。
“易大哥,我化了装,您认不出我。现在,我声音没变,您还是听不出我是谁。我…我好伤心的……”对方带点哽噎的腔调说。
易文?”
“易大哥,你还没忘了我呀,要是忘了,我会伤心死的。”小月娇滴滴地说。
“小月,大哥怎么会忘记你呢。这一段时间,常在心里念叨你。”易文墨没说假话。那晚,送走小月后,易文墨给“大鱼”打了几次电话,一是询问夏部长的案子进展如何,二是询问小月的情况。
夏部长活该倒霉。那天下午,他去k歌时,服用了二颗yáo_tóu_wán。警方一化验他的血液,就露了吸毒的馅。从一个吸毒人的包包里搜出毒品,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虽然夏部长再三申辩,但就算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了。据“大鱼”说:判刑就跑不了的了。
既然认定毒品是夏部长的了,那么,也就不存在追查谁塞毒品的事儿了。“大鱼”觉得万事大吉了,就让小月从大西北回来。
“我听丁哥说了,您很关心我。所以,我一回来就慌着给您报个平安。”小月的声音很柔美。
“你这次去大西北,身体吃得消吗?听说那儿气候太干燥,一年难得下一场雨。”易文墨关切地问。
“是呀,去了没两天,就嘴唇开裂,鼻子发炎,脸上的皮肤也皴巴巴的,难看死了。我准备闭门谢客,谁也不好意思见了,免得丢人现眼的。”小月说。
“小月,大哥不嫌你丑。对了,我这儿有一瓶医院配的护肤膏,效果非常好。正好我下午没课,等会儿给你送来。”易文墨殷勤地说。易文墨觉得,小月被迫跑到大西北避难,全是因为他的缘故,自然应该对小月关心一点。否则,良心上也说不过去呀。
“哎呀,劳烦大哥给我送护肤膏,小妹不敢当。大哥,您不怕看见我,被吓晕过去呀。”小月的声音越发娇滴滴的。
男人们大多喜欢女人发嗲,会发嗲的女人,往往能得到更多的爱怜。
“小月,你再丑,哥也不嫌弃你。小月,你住在哪儿?”
“那就谢谢大哥了,我住在xxx路xx号。大哥,我下午等着您啊。”
易文墨挂了电话。突然,他觉得自己刚才太冲动了。怎么能随意给小月送东西去呢?孤男寡女在一起,肯定会引起误会。再说了,自己刚被调查公司跟踪过,虽说陆三丫撤回了调查,但谁知道是真是假呢?也许是虚晃一枪,让他丧失警惕,也未可知。
假若被人看见他俩见面,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