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要是真有香辣‘豆腐’吃,我…我就交代。”易文墨厚颜无耻地说。
“真有,我不骗你。”陆三丫望着易文墨,她第一次觉得姐夫的模样太猥琐了,行径太可耻了。既在外面偷野女人,还想在家上小姨子,两头通吃。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不管怎么说,先把易文墨的话套出来再说。
“我下午去见了一个人。”易文墨垂着脑袋,摆出一副忏悔的模样。
“见了什么人?”陆三丫追问。
“三丫,这是我的隐私,保密。”易文墨一口回绝道。
“隐私?什么叫隐私,您不会不知道吧?”陆三丫冷冷地说。她心想:偷人,也属于隐私,还保密,亏你还说得出口。
“隐私,当然就是隐秘的私事了,不能随便对人说的。”易文墨振振有词。
“搞破鞋,难道也算隐私?”陆三丫气呼呼地质问道。
“搞破鞋?当然不算隐私。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嘛。”易文墨说。
“既然你知道搞破鞋不算隐私,就老实交代吧:她是谁?叫什么名子?多大年龄?干什么工作?住在哪里?你俩是怎么认识的?统统都说清楚。{com}”陆三丫连珠炮似地发问。
“三丫,谁搞破鞋了?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呀。”易文墨反问道。
“哟,想赖帐呀?一分钟前还说要坦白交代,眨个眼就变卦了。”陆三丫冷笑着问。
“三丫,你发烧了?我看肯定发高烧了。”易文墨伸出手,想摸摸陆三丫的额头。
“别碰我,你这只狼爪子,我一看就想吐。”陆三丫把易文墨的手狠狠拨到一边。
“三丫,你说我搞破鞋,拿出证据来嘛。”
“易文墨,你以为我没证据?我要是没一点证据,能这么质问你?”陆三丫掏出手机在易文墨面前晃了晃:“证据就在手机里。”
“三丫,别吓唬人了,我又不是被吓大的。既然有证据,就光明正大拿出来呀。”
“易文墨,我严正警告你:从今往后,不许你叫我三丫,要叫陆三丫。”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你只要一天是我小姨子,我就有权叫你三丫。我告诉你,你没权力不让我叫。”易文墨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我就不让你叫!”
“我偏要叫:三丫、三丫……”
“我让你叫。”陆三丫抓起沙发靠垫,又是一顿狂砸。
易文墨抱着脑袋,叫嚷着:“三丫,把我打出毛病,你大姐饶不了你。”
“易文墨,我早就看出你是一只大sè_láng,今天,你终于脱去羊皮,露出狼的真面目了。”
“三丫,我本来就是一只羊,只是有时披披狼皮罢了。”易文墨不服地顶嘴。
俩人正吵得不可开交,陆大丫回来了。她一进门,就觉得气氛有点异常。
“三丫,文墨,你俩又斗嘴了?”
陆三丫气呼呼地没吭声,易文墨嘻笑着说:“三丫正在审讯我呢。”
“大姐,易文墨他……”
“三丫,你又没大没小了,怎么直呼起你姐夫的名子啦。”陆大丫板起脸教训道。
“大姐,我跟你说……”
“去,你俩斗嘴的事儿,别找我评理,我没这个闲功夫。”陆大丫打断陆三丫的话。“。
“哎呀,今天玩得真高兴,又吃又喝又唱,别提有多快活了。小宝宝,你玩得也高兴吧?”陆大丫摸着肚子,乐嗬嗬地问。
“大姐,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陆三丫急切地说。
“去,我今天累了,没精力听你胡说八道。就算有天大的事儿,也放到明天再说。”陆大丫挺着肚子,进了卫生间。“文墨,给我打一盆水,我洗洗就睡了,你去送送三丫。回来就睡二丫那屋,别吵我了。”
易文墨给陆大丫打了一盆热水,端到卫生间。然后,对陆三丫做了个请的动作:“三丫,我送你回家。”
“我不稀罕你送!”陆三丫一跺脚,转身就往外走。
“大丫,三丫说不稀罕我送。”易文墨对着卫生间大声说。
“稀罕也得送,不稀罕更得送,不然,我一晚上都担着你的心。”陆大丫说。
“大姐,我到家给你来个电话就行了嘛。”陆三丫说。
“如果出事了,你还能来电话?”陆大丫质问道。“三丫,你要想让大姐睡个安稳觉,就老老实实让你姐夫送你回家。”
易文墨做了个鬼脸,小声说:“三丫,别以为我多稀罕送你,说实话,要不是看在你大姐的面子,我才不送你呢。哼,跑一趟个把小时,好瞌睡都被耽误了。”
陆三丫气呼呼地下了楼,上车后,一言不发,闷着头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