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别打哑谜了。她究竟是谁?”陆大丫有点不耐烦了,她很想早点把事情弄清楚,好回卧室去睡觉。
“你俩真没看出来?”易文墨奚落道:“连自己的姊妹都认不出来了,唉!白长了一双大眼睛,还不抵我进眯眯眼管用呢。”
听易文墨这么一说,陆大丫大惊失色,她慌忙又拿起手机,看了看,丧气地说:“原来是二丫。都怪你,口口声声说你姐夫有外遇,所以,我压根就没往自己家里人身上想。”陆大丫把手机甩到陆三丫怀里。
陆三丫再仔细一看:“不对呀,我二姐没这条纱巾?”
陆大丫懒懒地说:“上个月二丫过生日时,你姐夫送给她的礼物。”
陆三丫又说:“这件风衣也没见二姐穿过吗。”
陆大丫说:“那是二丫当姑娘时买的,好多年没见她穿了。猛一看,还真认不出来是二丫。”
陆三丫脸憋得通红,她突然抓起沙发靠垫,死命地砸易文墨。“你耍人,我让你耍!”
“我怎么耍你了?明明是你没事找事儿,还怪到我身上。”易文墨一边躲闪,一边辩解道。
陆大丫斜眼瞅着陆三丫:“三丫,你最近真不象话,净跟你姐夫过不去。就是找茬,也不能找这种无聊的茬呀,没一点技术含量。幸亏二丫不在家,如果听见你一口一个骚女人地骂,不气死才怪。”
陆大丫转过头,瞅着易文墨,不快地教训道:“你别老带着二丫往酒店跑,何必惹事生非呢。我就不明白了,酒店难道比家好。”
“大丫,酒店和家里绝对不一样,等你生完小孩,我带你到酒店。
“文墨,等我把儿子生下来,你再叫同事去秒杀酒店,不要一分钱我就去体验一下。”陆大丫挺着大肚子进了卧室。
客厅里只剩下易文墨和陆三丫。
陆三丫有点尴尬,她讪讪地问:“姐夫,刚才把你打疼了没有?”
“你打人还能不疼,手比男人还重。”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
陆三丫一屁股坐到易文墨身边,关切地问:“姐夫,把您哪儿打疼了,我帮您揉揉。”
易文墨想:此时,陆三丫想对我献殷勤,正好可以趁机吃她的“豆腐”。于是,他说:“你要真想补偿我,就让我……”
“让你怎么?”陆三丫柔柔地问。
“让我……”话刚起了头。陆大丫在卧室里喊:“文墨,有三丫在这儿陪着我,你到超市去接接二丫,帮她提提东西。”
“哎呀!”易文墨拍拍脑门。“我被你俩审昏了头,忘了去接二丫。”说着,披上件衣服,匆匆出了门。
一出门,易文墨给二丫打电话:“你买完东西没…哦…那我到超市门口等你。”
易文墨刚赶到超市,陆二丫正好提着大包小包东西出来。“姐夫,你把大姐一个人丢到家里,有事怎么办?我又不是老太太,这点东西哪能提不动。”陆二丫埋怨道。
“有三丫陪着你姐呢,不然,我哪敢出门呀。”易文墨说。
“昨晚,我在房间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听见你跟三丫在客厅里争吵。你俩吵什么?”
“还能吵什么?她又冤枉我有外遇呗。”
“她有病呀,怎么能凭空老怀疑你。”陆二丫不解地问。
“她拿了证据来。”
“什么证据?”陆二丫有点吃惊。
“我和你在酒店幽会的证据呗。”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
“我俩幽会,她怎么会知道?”陆二丫又是一惊。
“还不是那个侦探盯了我的梢。”易文墨解释道。
“我和你幽会,轮得着三丫管么,真是岂有此理。”陆二丫生气地说。
“三丫从照片上没认出你来,所以,一口咬定是个野女人。”易文墨笑了。“三丫,你的化装技术真不赖,你姐和三丫都没认出来。”
“那三丫今晚又是来审你的?”陆二丫问。
“昨晚是她一个人审,今晚是她和你姐两个人审,唉!我在陆家成了嫌疑犯。”易文墨苦笑着说。
“姐夫,别一棍子扫了一圈人。陆家除了三丫,谁不说你好呀。再说了,三丫就是嘴贱一点,其实没啥坏心眼。她怀疑你,调查你,也是怕你跑了嘛,对不对?从本质上说,也是为你好,为陆家好。所以,姐夫,您要理解她一点。”
“那倒是,不过,三丫老这么纠缠我,让我过得不安生呀。你想想,总有一双眼睛盯着你,象防贼似的,能舒服吗?”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姐夫,你只当她是个小孩子,别搭理她,她想盯就让她盯,我就不信了,她还能盯你一辈子不成?”陆二丫劝解道。
“二丫,幸亏有你,我在陆家感到一丝安慰。”说着,搂住陆二丫的腰。
“姐夫,当心又被侦探拍了照。”陆二丫笑着说。
“拍照不可怕,怕的是三丫明晚又要审我:易文墨,你搂的是谁?叫什么名子?芳龄多大?你跟她睡过几次……”
“姐夫,别耍贫嘴了,当心被路人听见了。”陆二丫朝四周看了看。“姐夫,你别说,马路那边好象真有个男人在望着咱俩。”
“望吧,我搂着漂亮的女人,馋死他!”易文墨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