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呼啦一下脱掉自己的裤子,让幸伙自由自在地耸立着。他拉过陆三丫的两只脚,说:“小宝贝,来,帮姐夫蹭蹭。”
陆三丫睁着迷幻的眼睛,盯着“大鱼”的幸伙:“姐…姐夫,我帮你蹭……”
陆三丫用两脚夹住幸伙,一来一往地揉搓起来。
“大鱼”叉着双腿,仰靠在椅子上,享受着陆三丫的jiǎo_jiāo。
“哦…呜…真舒服……”“大鱼”呻吟着。
幸伙越搓越红,就象一根从炉膛里刚拿出的烧火棍。
“大鱼”的眼睛也布上了红丝,他望着陆三丫漂亮的脸蛋,苗条的身子,还有白嫩娇小的双脚,淫火就象原子弹爆炸,轰地一声在裆里迸发。
“大鱼”唰地tuō_guāng衣服,淫笑着扑到陆三丫身上:“小宝贝,让姐夫泻泻火。”
“姐…姐夫…我要杀了你……”陆三丫挥舞了一下双手,话还没说完,就仿佛腾云驾雾,飞到了梦乐世界。
“大鱼”手忙脚乱撕扯着陆三丫的裤子,但扯了半天也没扯开。“奶奶的,牛仔裤这么结实。妈的!”他东张西望,想找一把剪子,把陆三丫的裤子剪碎。
“大鱼”睡过几十个女人,但却从没脱过女人的裤子。那些妓女呀,售楼秀呀,脱裤子的速度比自己还快。有时,妓女还急吼吼地帮他脱裤子呢。生怕幸伙还没进洞就自己泻了。那样,嫖客就会赖帐,不但不付嫖资,还埋怨妓女没伺候好。
“大鱼”费了半天劲,汗都流出来了,他骂了一句:“妈的,连女人的裤子都不会脱,玩了十年女人,算白玩了。”此时,他突然佩服起那些cǎi_huā贼,在女人反抗时,还能剥光女人的衣服。他倒好,女人都麻翻了,睡得象死人,他却脱不掉她的裤子,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不让人笑掉满嘴牙才怪。
“大鱼”决定不使蛮力了。他从陆三丫身上爬下来,坐在床边,仔细琢磨起陆三丫的裤子来。
“大鱼”至今还是单身汉,自从发财以来,倒是有不少女人想嫁给他,但他嫖娼嫖多了,见女人见得多了,见花了眼,看这个不如意,瞧那个不顺心,也就耽搁了下来。如果他娶过老婆,就会知道女人的裤子怎么脱了。
“大鱼”笨手笨脚地解陆三丫的裤扣子,好不容易解开了二个,但还是脱不下裤子。再一看,还有一个裤别子。正当他专心致志解裤别子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猛烈地敲门声。
“开门/察!!”
“大鱼”一听“警察”二字,吓得一哆嗦,幸伙顿时就软了下来。
警察怎么来了?妈的,老子运气太背,玩了几十个女人都没事,今天刚想霸王硬上弓,玩个阴的,就招来了警察。
“大鱼”先是一惊,再一想:老子连女人的裤子都没脱下来,怕个球!于是,他急忙穿上衣服,用被单盖好陆三丫,才走去开门。
门一开,易文墨和陆二丫就冲了进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大鱼”一看不是警察,一颗心落回了肚子,伸手想拦住易文墨。
“滚开!”易文墨象一头狮子,把“大鱼”猛地一推,冲进了房间。
“大鱼”冷不防被易文墨一推,摔了个四仰八叉。
易文墨和陆二丫一进房间,就奔到床边。“三丫!你醒醒!”
陆二丫掀开被单,一看,还好,衣服裤子还算整齐。
易文墨见陆三丫没被强暴,一颗心才算落了地。他有些后怕:幸亏今晚赶来了,否则,陆三丫铁定会被强暴。
“大鱼”刚从地上爬起来,就被易文墨揪住了领口,把他死死抵在墙上。
“大鱼”装腔作势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把陆三丫带到这儿想干什么?”易文墨质问道。
“她…她喝醉了,我…我扶她到这儿休息一下。”“大鱼”狡辩道。
“喝醉了?”
“是呀,她喝了不少红酒,我劝她别喝那么多,她…她不听我的劝,非要喝。这不,醉得不省人事了。”“大鱼”振振有词地说。
“我问你:她喝了多少红酒?”
“她…她喝了大半瓶。”“大鱼”想,一个女人喝大半瓶酒,当然会醉了。
“大半瓶?我来告诉你,她的酒量是两瓶红酒漱个口,三瓶红酒垫个肚,五瓶红酒照走路。今晚,喝大半瓶就能喝醉吗?”
“大鱼”听了一惊,这女人酒量了得,远远胜过自己了。他张口结舌地说:“你看,她喝醉了,明摆着的事儿嘛,难道是我冤枉她不成。”
“是你麻翻了她!”易文墨索性挑明了。
“我麻翻了她?你别血口喷人。”“大鱼”见易文墨揭穿了自己的阴谋,还想抵赖。
“你想赖帐?好,跟警察去解释吧。”易文墨说着,掏出手机,准备拨110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