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趴在易文墨耳边说:“易大哥,闭上眼睛,什么都别想,别看,让我好好爱爱你。”
易文墨好似进入了梦境,他什么也不能想,不敢想。他觉得:小张是个魔法师,对他施了点穴术。
小张松开易文墨的裤带,一寸寸地往下扒。最后,脱去了他的袜子。至此,易文墨一丝不挂了。
小张退后几步,眯缝着眼睛欣赏着易文墨的luǒ_tǐ。匀称的四肢,宽阔的胸膛,平坦的腹部,还有胯下那一簇乌黑的毛发。
小张轻轻坐在床边,她盯着胯里的幸伙。轻言细语地问:“幸伙,你别怕我呀,我爱你,真的爱你,爱死你了!”
幸伙搭拉着头,对小张不理不睬的。
小张用手指梳理那簇卷曲的毛发,一下又一下。然后,她把幸伙的头抬起来,仔细欣赏着。说实话,小张虽然结婚多年了,但从没仔细观察过男人的幸伙。因为,她不爱前夫,不爱史小波,当然不屑看他俩的幸伙了。
小张一手捏着幸伙,一手抚摸着下面的蛋蛋。
易文墨把大腿叉开些,喃喃地说:“小张,好舒服呀。”
抚摸了半天,幸伙依然搭拉着脑袋。易文墨心想:莫非幸伙出了问题?
“他出毛病了?”易文墨担心地问。
“没毛病,我会让它坚强起来。”小张笑了笑。从暖水瓶里倒出半盆水,绞了一条热毛巾,敷在幸伙上。然后,在易文墨的大腿弯处按摩着。
一股热流慢慢汇集到易文墨的下腹部,就象一团火焰,烧得易文墨浑身发燥。他蠕动着屁股,啊啊地叫唤起来。
幸伙猛地勃起了,脑袋高昂起来,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显然,它已经不在乎什么剪刀、警告了。
小张望着幸伙,慢慢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然后,睡在易文墨的身边。她用大腿调戏着幸伙,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它。
易文墨啊啊地叫唤着,幸伙变得通红通红。
小张猛地跨在易文墨身上,让幸伙对准自己的玫瑰花芯,一屁股坐了下去。
“妈呀!”易文墨叫唤得更欢了。
小张也紧闭着眼睛,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易文墨一动不动了,大口喘着气。
小张从易文墨身上翻下来,也大口喘着气。
过了好一阵子,小张抚着易文墨的胸膛,问:“易大哥,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小张,你会按摩?”
“你忘了,我是学护理专业的,还自修过穴位按摩。要不是我有这一套,你的幸伙就没戏了。”
“唉!它胆小呀。”易文墨还是有点害怕。
“易大哥,我跟你说过了,不是你碰了外面的女人,是外面的女人偏要碰你,你是被迫的。这么说吧:你今天被我强暴了。”
“这…这总象有点自欺欺人。”易文墨内疚地说。
“易大哥,我俩的事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没有第五个人知道哟。您可千万别跟任何透露半句。反正我是不承认和你有一腿的,打死也不承认。即使你坦白交代了,我也不会承认的。”小张斩钉截铁地表示。
“小张,我觉得你挺象革命者,宁死不屈的硬骨头。”易文墨想:我也不会承认,承认了,幸伙就保不住了。
“易大哥,我俩拉个钩,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承认我俩是…是爱侣。”小张琢磨了半天,把“情人”变成了“爱侣”。易文墨想:不知道有没有“爱侣”这个词,赶明儿,问问语文老师去。又一想:即使没有这个词,就算小张发明的吧。
易文墨和小张象小孩子一样拉了钩。
小张依偎在易文墨怀里,甜蜜地说:“易大哥,现在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不知道这种时光还能有多少?”
易文墨抱着小张,许愿道:“小张,我俩来日方长,这种时光会有许多许多。”
“易大哥,我俩还是少见面的好。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见面多了,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我可不希望你老婆把你笑鸡剪了。”小张说着,嘻嘻笑了起来。
小张一笑,脸上又露出了衅窝。易文墨想:我爱的女人怎么都有衅窝,难道命中注定我要与有酒窝的女人发生故事。
易文墨突然一惊,说道:“早晨,史小波还让我别挖他的墙角。你看看,我竟然真的挖了。这…这是不是有点不够意思呀。”易文墨拍拍自己的脑袋,似乎很懊悔的模样。
“易大哥,我已经不愿意做他的情人了,所以,你何谈挖他的墙角呢。”小张宽慰道。“
“唉!你这一走,史小波会很伤心的。”
“唉!史小波人倒不坏,您多安慰安慰他吧。”小张抬起身子,亲了亲易文墨:“易大哥,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