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八客房的门虚掩着,易文墨一推,门就开了。进门是个小走廊,旁边是卫生间。穿过小走廊就是房间。
易文墨走路脚步很轻,在家里时,常把陆大丫吓一跳,骂他:“走路这么轻,象做贼似的。”
房间里悄无声息,仿佛没有人一样。易文墨很奇怪,小月陪史小波到客房休息,两个大活人在客房里,不可能没一点声音呀。难道走错了客房?
易文墨放轻脚步,走进客房。眼前的一幕简直让他喷血。
只见两个赤身luǒ_tǐ的人,正在床上“玩游戏”。
小月横躺在床上,高高撅起双腿。史小波用双手把小月的腿朝前压着,脑袋趴在小月的胯里,呼哧呼哧地闻着。“小月,你胯里真香。”
“香,那你就多闻闻嘛,我不收费。”小月娇滴滴地说。
“嗯,怎么越闻越香,有一股子茉莉花味儿。”
“是呀,我以前的老公也说我胯里有股子香味,但没说是什么香味。”
“除了你老公,再没人说里胯里香了?”史小波略带醋意地问。
“我这辈子只让以前的老公和你闻过呀,当然只有你俩说我胯里香了。”
“小月,你自己闻不到香吗?”
“嘻嘻,我又没长着大象鼻子,哪能伸到裤裆里去闻呀?史哥,您真能说笑话。”
“你用手摸摸这儿,再闻闻不就行了。”史小波把小月的手往胯里拉。
“不嘛,我不闻就知道,肯定是股子尿臊味儿。”小月挣扎着,不愿意自摸。
“你摸摸嘛。”史小波勉强道。
“史哥,我要摸,就摸您那儿。”小月扭扭捏捏地说。
“等我闻好了,摸够了,就让你摸,让你闻。”史小波嘻嘻笑着说。
闻够了,史小波满意地抬起脑袋。“小月,你自己把大腿扒好。”
小月听话地用双手把大腿往前拉着。
“叉开一点。”史小波把小月的大腿往两边分分。
史小波又把脑袋扎进小月的胯里,开始用舌头舔了起来。
他先舔左右两边花瓣,舔着舔着,花瓣往两边分开了。
史小波仔细欣赏了一下玫瑰花芯,然后,用两手掰开花瓣,把舌头朝花蕊里伸进去。舌头在花蕊里转着圈子搅动着,越转越快,越旋越深。
小月使劲扳着大腿,嗯嗯啊啊地呻吟着。
史小波把舌头从玫瑰花芯里缩回来,朝花芯的上面舔去。“哎哟!哎哟!”小月惊叫着,两腿落下来,蹬着床,朝上面移动着。
史小波抓住小月的大腿,把她拉回来,然后,把大腿一分,又开始舔起来。“哎哟哟……史大哥,人家那儿好痒的……”
史小波坏笑着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嘻嘻。”说完,又猛舔起来。
小月哎哟哟地叫着,从玫瑰花蕊里,奔流出一股白色粘稠的液体。
“史哥,我受不了了。”小月叫嚷着。
“怎么受不了了?”史小波装傻。
“史哥,你…你上来……”
“我上到哪儿去?”史小波装呆。
“史哥,你真坏!”小月扭动着屁股。
“小月,你什么时候和老公离婚的?”史小波问。
“史哥,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离婚都三年多了。”
“小月,你三年多都没碰过男人?”
“没…没碰过。”
“真没碰过?”
“史哥,你太坏了,把人家撩来劲了,又不上来,还问三问四的。你再坏,我找易大哥去。”小月嗔怪着说。
“找易大哥?那算你找错了人。他跟老婆立下了军令状:一辈子都不会碰外面的女人。”史小波嗬嗬笑着。“不信,我现在把他喊来,你看他上不上?”
“喊就喊,我就这样叉着腿等他。”小月故作生气状。
“我才舍不得把你让给他呢。你熬了三年,我也熬了三天,好不容易碰上你,我岂能放过么。”说着,史小波站起来,用手捋揍硬无比的幸伙,对准小月的玫瑰花蕊,猛地插了进去。
“啊呜……”小月大叫一声。她已经三年没碰过男人了。这三年来,她从来没想过男人。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和男人爱爱了。
经过情场高手史小波的一番调戏,小月的性欲象火山一般爆发了。
史小波在上面压,小月在下面拱,俩人在床上翻江倒海,席梦思象海浪一样上下起伏。
史小波叫着:“使劲拱啊!”
小月嚷着:“使劲压啊!”
俩人喔喔啊啊地呻吟着,叫唤着。
俩人终于安静下来了。史小波静静地趴在小月身上,舍不得下来。
小月伸出双臂,紧紧搂住史小波,也不想让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