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陆大丫的妊娠反应特别重。一上饭桌,还没动筷子,就恶心起来。易文墨说:“你别上饭桌了,就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吃。”
易文墨的这招也不管用,饭端到陆大丫手上,她一闻到饭菜味儿,照样恶心。
易文墨鬼点子多,他拿来餐巾纸把陆大丫的鼻子塞上。“闻不着味儿,可能会好点吧。”
眼睛闭着,鼻子堵着,可陆大丫照样恶心。这一下易文墨没招了。他只好抱着陆大丫,象哄小孩一样。一边跟她说话打着岔,一边一口口喂她吃饭。
听说陆大丫身体不舒服,陆三丫、陆四丫都跑来了。
陆三丫一进门,见易文墨抱着陆大丫,象哄小孩一样拍着她,还时不时在陆大丫脸上亲一口,便瞥着嘴说:“大姐,您肚子里怀的是金蛋还是银蛋呀,我看象钻石蛋。人家二姐怀孕,照常上班,买菜、做饭、洗衣,一样也没少干。肚子疼了,自己走到医院去生小孩。你倒好,才怀孕三个多月,就娇贵得象公主,还让姐夫抱着,简直象姐夫的女儿了……”
陆二丫打断陆三丫的话:“我怀孕时,才二十一、二岁,大姐都三十挂零了,年龄越大,反应越强烈。你甭挤兑大姐,等你怀孕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模样呢。三丫,我说,你也二十好几了,快找个男朋友,把自己嫁了,过了三十岁,怀孕就遭罪了。”
“我急个啥?年龄大了,就不要小孩了。我才不愿意受那个洋罪呢。到时候,我落得跟大姐一样,还不知道有没有人抱着我呢?”陆三丫有点伤感的意味了。
“三丫,你甭怕。到时候没人抱,我来抱。我抱你大姐有经验了,再抱你会更舒服些。”易文墨嘻嘻哈哈地打趣道。
陆大丫哼哼叽叽地说:“文墨,我都成这个样了,你还有闲心调戏小姨子,真没良心。”
陆三丫斜着眼说:“大姐,你还有劲吃醋嘛,说明问题不大。我可把话说到明处,到时候我怀孕没人抱,天天跑到你家来,让姐夫抱我。”
“我不是吃醋,是怕你姐夫吃力不讨好,辛辛苦苦抱了你,还被你反咬一口,骂他是sè_láng。”陆大丫朝陆三丫翻了翻白眼。
“姐夫难道不是sè_láng?我第一眼瞅见姐夫,就断定他是sè_láng,还是披着羊皮的sè_láng。我警告过你吧,你不听,这一下好,引狼入室了。”陆三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你嫌你姐夫是sè_láng,就离他远点嘛。我看你一点也不怕,还老逗着sè_láng玩。以后被sè_láng吃了,也活该!”陆大丫用鼻子哼了一声。
“你把sè_láng引进了门,家狼难防呀,就是防,也防不胜防呀。我们几姐妹迟早都会落入狼口。”陆三丫说到这儿,反倒嘻嘻笑了起来,似乎对落入狼口的下场很期望的样子。
“你们落不落狼口,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绝不允许你姐夫到外面拈花惹草,他要敢违反这一条,我就把他的…那个…用剪子剪了喂狗。”陆大丫有气无力地说。
“大姐,你这话说得太离谱了吧。你不让姐夫到外面拈花惹草,难道就允许姐夫在家里胡作非为。你这不是放纵姐夫欺负我们几姐妹嘛。”陆三丫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
“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你们又不是小孩了。你姐夫是个读书人,再色,也不敢那个吧。咦,拌了几句嘴,我怎么想吃饭了。”陆大丫从易文墨怀里坐起来。“二丫,给我把面条端来吧。”
易文墨忙从茶叽上撕了一张餐巾纸,揉成两个小团子,塞住陆大丫的鼻孔。
易文墨接过二丫端来的面条,一口口地喂给陆大丫吃。
“大姐,你真有福气呀,连我都眼红了。”陆三丫羡慕地说。
“我都落入狼口了,还有啥福气?”陆大丫气呼呼地瞪了陆三丫一眼。
“大姐,我开个玩笑也不行吗?姐夫虽然是只大sè_láng,但是,却是一只温柔的大sè_láng。”陆三丫嘻嘻笑着。
“三姐,你就别气大姐了。姐夫没那么坏,依我看,应该是一只披着狼皮的小绵羊。”陆四丫一直静静坐在那儿百~万\小!说,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嗯,四丫说得对,你姐夫就是睡在我身边的小绵羊。我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象这样的老公你们说说算几里挑一?”陆大丫吃了几口面条,一点不恶心,所以心情渐渐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