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中)
气喘吁吁一跑进家门,白芸就冲入卫生间,掀裙扒裤,圆翘的白屁股蛋尚未
落定,“哧……”的水声已然响起。接着,哧哧淅淅半分多钟,才逐渐势弱,转
而滴滴答答。
少妇憋得通红的一张俏脸,这才稍显轻松。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后,她看了一
眼还缠在膝弯的内裤,霎时脸上又飘起一朵红云。
可怜的内裤,底部几乎湿透了,白色布料上渗着微黄的水渍,正中还有一道
白浊的液痕。
“都怪那个流氓林老师……他怎么那么大胆,在公车上也敢那样……”少妇
一边羞怒地在心里埋怨着,一边小心擦着羞处,发觉卫生纸从娇嫩处拉出一条白
丝,又羞羞啐了一口。
她心里骂的林老师,是她们学校的体育老师,40多岁,人很健壮,说话流里
流气,专爱跟女教师开些荤玩笑。但他也很知趣,不大敢跟像白芸这样正经的女
同事耍黄调。可是今天下班回家,凑巧跟白芸坐同一班公车,又凑巧被拥挤的人
群挤到白芸身后,肉贴肉的……
现在想起那情形,白芸心里还扑腾直跳——他太大胆了……无耻!
原本以为只是拥挤环境造成的暂时尴尬,可渐渐,她清晰地感觉到贴在自己
臀肉上的那东西在故意轻轻移动、摩擦着自己的臀沟,还在变大、变硬、变烫!
她这才相信报纸、网上说的什么地铁、公车sè_láng是真的,尴尬的是sè_láng还是自己
的同事!
本来,身高的差别(林老师有75cm上下)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得逞,可自
己今天又偏偏穿了双恼人的公分高跟鞋!就像是她自己特意把屁股抬高了公
分,去够那色色的硬东西一样……以后再也不穿了!
她更后悔自己今天穿了件薄薄的连衣裙,里面又是丁字裤,而那流氓穿的是
耐克运动短裤,料也肯定很薄——那感觉,就像自己光着屁股,屁股沟里夹着一
根sè_láng的ròu_bàng……太下流了!
这流氓老师平时一定没少在公车上干这勾当!下面随着车的摇晃隐蔽地摩擦
着,上面却附在她耳边若无其事地说些学校里的事,旁人还以为他们真是关系很
好的同事呢。
她怪自己太胆小,不敢声张。
“不过……也许是这几天接近排卵期,自己那方面特别敏感?或者,2个月
前青岛那些羞耻的事情,使自己变得……”
她红着脸再也不敢想下去,只记得当时自己沉浸在臀肉和gāng_mén周围传来的痒
痒酥酥的迷醉感之中,还有那陌生壮男阳刚的低音和气息,在她耳际鼻间流淌、
扩散……那会儿她只感到浑身酥软无力、摇摇欲坠,心中竟然升起一种堕落的快
感!
迷茫之间,她做了个令她现在都无法原谅自己的羞耻动作——借着车子一次
不急的刹车,踮了一下脚跟,还向后翘了一下屁股!
后果可想而知——那粗大凶猛的男根顺势顶入了她的腿根正中!
虽然隔着裙子、裤子好几层布料,但从羞处湿濡的嫩肉上,她还是清晰地感
觉到那流氓东西的坚硬和热度。霎那间,她只感觉自己浑身抖了几下,小腹深处
抽了几下,仿佛世界都不存在了……接着就是腿间一片湿淋淋……
由于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白芸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内裤上湿漉漉的到底是自己
漏的尿,还是那种水。又想起上次在青岛被秦书记弄得shī_jìn的事来,芳心一颤,
羞得连镜子都不敢看了。
“死流氓!死流氓……”她一边红着脸搓洗内裤,一边在心里恨恨地把体育
老师骂上几十遍、几百遍。
……
做好饭、烧好菜,白芸像所有贤惠的妻子一样,坐在电视机前消磨时间、等
待丈夫。看看钟都6点多了,丈夫田浩还没回来——这死浩子,刚升副科长没几
天,就忙得屁颠屁颠的,把老婆一人晾在家里,看我晚上怎么折腾他!嘻嘻……
想到“折腾”一词,白芸的脸又泛红晕了。青岛回来近两个月,由于田浩很
快就升了秘书科副科长,新官上任爱烧火,忙得有时都十一、二点才回来,夫妻
那生活的质量可想而知了,连数量都大幅缩水——两个月才做了6次!
“这死浩子!自己不行,还笑人家被秦书记……那个了以后,变得越来越需
求不满了。死相!哪有这样笑老婆的?人家……就是变得有点敏感了么……像今
天公车上……真羞死人了!不过……那林……的那根东西真的太粗壮了……比老
公要粗大很多,好可怕哟!有点……有点像秦书记那老流氓的……还有那声音、
气味,都跟浩子完全不同……哎呀——要死!我怎么会想这些!我……是不是真
的变淫……哼,下流死了……”
想到“那根东西”,白芸不由夹了夹腿,扭了扭陷在沙发里的小圆臀,感觉
羞缝里湿濡濡的好难受。
于是又想起在青岛游玩的最后一天……
李老板租了一艘豪华游艇,送他们去薛家岛沙滩玩。秦书记说自己有点累,
要在游艇里休息,只留下叶薇和白芸,说是陪他说说话、散散心——当然谁都知
道他的用意。
叶薇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