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让开,半个身子挡在她面前,一手悠闲的插在兜里。远远的望去,他们像一对调情的男女。男人低着头,认真而专注,隔着男人的肩膀能看见女人有些紧张的眼睛,也许是因为男人说了挑逗而暧昧的情话。
然而,事实上,男人是披着羊皮的恶狼,女人却是只主动送上门的小绵羊。
外面的世界忙碌充实,里面的空间安静得只剩下水声,听着水声,墨婷从未觉得如此煎熬,就像古时凌迟处死,不给个痛快,一点点折磨,从ròu_tǐ到灵魂。
水声停了,衣服摩擦的声音,余光瞥到他拿起了杯子送到嘴边,喉结滑动,喝水的声音隔着十厘米不到的空气听得格外清晰。
一道目光跟橡皮糖似的黏在自己身上,迟耀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只见他微微拿开杯子,水平的视线向下倾斜,性~感的喉结动了动:“口水。”
口水?
下意识的摸一把嘴,没有黏稠物,再次抬眼,那人勾唇一笑,清冷的眼目不斜视,和多年前捉弄她的人如出一辙。
谁说迟耀笑容和煦?没看他一脸阴损吗?还有,那双眼睛比秋水还要冷,都是死人吗?不怕被冻死。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