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两位法师,致中今年快五岁了,可还不会下地行走呢。”美艳少妇眼里带着一丝忧虑,“各种检查都做过了,一切正常!”
现在的小孩子营养跟得上,一般十个月就能站起来,一岁多就能走路了,蔡家的孩子更应该是娇生惯养,怎么会五岁都不会走路呢?
明空是懂医术的人,但一时也想不明白这里面的原因。但他知道,像蔡家这种富豪世家,从孩子一怀上开始,就会有专业人员贴身伺候,营养、胎教方面,绝对是事无巨细;等孩子一降生,又有各种专业的婴幼儿技师,对婴儿进行各方面的护理和教育,难道这么多人,竟然还教不会一个孩子走路吗?
这似乎有点不合乎常理啊!
明空想起当年的一桩旧闻,当时曾有媒体报道,说是蔡成礼花在自己孩子身上的钱,光是保胎、安胎这两项,就达到了一亿多港币,这简直是个天文数字,让人都无法想象这钱是怎么花出去的。
具体的数字,可能会有些水分,但肯定也不会少到哪里去。上亿的钱砸出去,全程护理,结果孩子不能走路,这不应该啊!这么大的一个毛病,就是想遮掩都遮掩不住的,难道之前的那些营养师、医师都没有检查出一丝一毫的异常吗?
“我们用尽了一切方法,都不能让致中站起来走路,后来有一位大师讲了,说可能是跟家里的风水有关!”美艳少妇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致中五个月大的时候,成礼为了让他更好成长,就搬去了新落成的豪宅,我们想着也有可能是这方面的原因,就请了一些懂风水的大师到家里重新布局,改变风水。”
明空就垂下慈眉,道:“可有效果?”
美艳少妇摇了摇头,又道:“反倒是从那时起,致中又添了新的毛病,人会经常惊悸颤动,时不时说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胡话,而且不思饮食,就是鱼翅燕窝摆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想吃一口。”
明空心道这会不会是小孩子得了什么病啊,可一想,他又觉得不会,蔡家什么样的大夫请不来呢,真要是生病,也早该治好了。
美艳少妇此时看着明空,道:“改风水也没有用,又有人讲是因为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存在,改风水激怒了这些邪物,所以致中的病才会越来越严重!听说灵觉寺的法师佛法精深,这次成礼和我亲自过来,就是要恳请两位法师能施以援手,前去做一场事。”
明空一听,这把老禅差点就没坐住!乖乖,老衲,不,是贫僧,贫僧只会,可不会作法啊,更不懂什么降妖除魔,这是谁帮我瞎传的啊!
方丈好歹能把持住,但心里也是一阵叫苦,蔡成礼的身份非同一般,既然开口了,你不去肯定是不好,但去了一定会更不好,何况人家刚才还拿了一大笔香火钱,拿人钱财,就要为人消灾啊。
蔡成礼此时道:“两位法师尽管放手去试,成与不成,都没有关系!”蔡成礼这次过来,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要说法事,他可没少做了,和尚道士请了一拨又一拨,香火钱送出去一批又一批,可孩子还是照旧。
不过,蔡成礼对明空还有怀有几分期许的,他要是没有几分本事,怎么能让韩国平海集团的崔宰昌为他背书鼓吹,要知道崔宰昌根本就是个老顽固!
方丈就琢磨要如何推辞,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去,“蔡……”
“蔡施主多虑了!”明空此时大眼一睁,精光爆射,道:“贫僧刚才仔细观察了蔡小施主,乃是贵气无匹的面相,此等贵人,邪物岂敢搅扰!”
方丈一诧异,心道明空什么时候又会看面相了。
明空这话说得极是漂亮,相当于是拍了蔡成礼一记重重的马屁,谁不喜欢别人说自己孩子好。
不过,蔡成礼还是问道:“那明空法师看致中……”
“贵人自有天助!”明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掐指一算,道:“今天贤伉俪能到这灵觉寺来,便是蔡小施主的福缘到了!”
蔡成礼夫妇一喜,看明空这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是有办法,当即两人起身,道:“请法师指点!”
明空又垂下自己的慈眉,道:“贫僧保举一人,可让蔡小施主不出旬日,就能健步如飞。”
蔡成礼夫妇更是欢喜,道:“有劳法师荐举,佛祖面前,我们定会有……”
明空一抬手,道:“定数,这就是蔡小施主的福缘啊。我要推荐的这人,蔡施主也认识。”
蔡成礼心中纳闷,自己也认识?自己要是早能认识这种奇人,就不会让儿子受苦了。
方丈急忙朝明空打眼色,心道你可别胡说八道,到时候不能让蔡家的小孩下地走路,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这种人吃罪不起啊!
“法师,你说的这人是谁?”美艳少妇急忙问道。
明空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方才刚刚离去的韦施主韦向南!”
蔡成礼夫妇齐齐吃惊,韦向南?就是刚才见过的那个一脸英气的女士吗?她不是是做茶叶生意的吗?
明空此时站起来,手里转动着佛珠,道:“阿弥陀佛,如果韦施主肯出手的话,这事定能迎刃而解。”
旁边的方丈急得都想一把捂住明空的嘴,你就是再忽悠,也不能不着边际啊,荣城谁不知道韦向南,什么时候听说韦向南也会做法降妖了,别到时候两边都给得罪了。
蔡成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