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不太明白曾毅的意思,但还是说道:“这只是我个人多年的老习惯,如果头疼脑热的话,就立刻吃上一碗热乎乎的辣汤,发发汗就好了!”
这个习惯,乔老保持很多年了,几乎每次都能奏效,但偏偏就是这个习惯,让乔老栽了个大跟头,他上次的伤食症,便是吃辣汤吃出的祸事。躺在上一个月,水米不进,再香的饭菜端到面前,那也是如屎臭一般,这种滋味,乔老是终生难忘!要不是曾毅出手相救的话,乔老就要被医疗组的专家下了病危通知书,此时可能都去见了马克思。
曾毅就道:“钟老的这个病,其实也是外感伤寒的一种!”
乔老恍然,原来曾毅是要给让钟老头也吃一吃辣汤啊。
“这个办法,把稳吗?”乔老问到,他倒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是这个办法自己平时使用,倒不觉得如何,但现在要是给别人用,他反而感觉有些太儿戏!何况钟老头这个病还t严重的,专家们都束手无策,只吃一碗辣汤就想好,似乎有点玄啊,可别治不好病,再给钟老头折腾得更厉害了。
曾毅点点头,道:“乔老,症状我已经弄清楚了,乔老这个治病的独家方法,非常适合钟老目前的情况。”
乔老坐在那里思索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信任曾毅的医术,不管怎么说,曾毅都是自己推荐给钟老的,这个时候自己要是不给予支持,岂不让人心寒,他道:“也罢,你是大夫,你要是觉得可行,那我今天就献次丑吧。你说,要我怎么做?”
曾毅没有着急回答乔老的这个问题,而是扭头去问马建鸿:“马主任,钟老平时饮食有什么忌口的地方吗?”
这是在向马建鸿确认,钟老不吃中药,那总是吃饭的吧?
马建鸿就道:“钟老平时没什么忌口的,只是不喜欢吃肥腻。”
嘴上这么回答,马建鸿心里却是觉得匪夷所思,心道这个曾毅也太托大了,那些专家都被逼得要去再做一次血液分析,他竟然想着只吃一碗辣汤,就要把钟老的病给治好,这也太儿戏了吧!还从来没听说过吃饭能把病给治好的呢,就是食疗,也不是这么一个食疗法啊!
不光是马建鸿,屋里所有的人,都觉得曾毅太草率了,尤其是冰寒柏和孙文杰,两人的脸se此时不怎么好看,天底下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治病方法,曾毅这是没把钟老的病当回事啊!要不是碍于曾毅推荐的人是乔老,两人可能就要出声呵斥了!
孙翊看了一圈,心中小小得意,原来你小子说的办法,就是吃碗汤面啊,也亏你好意思讲得出来。这要是都能治病的话,那老子还搞什么平川建设,直接收购一家方便面制造厂,再去申请个医学专利,然后把方便面的面饼当作感冒药片,给它卖到全世界去,岂不大赚特赚了?
曾毅得到马建鸿肯定的说法后,就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掏出药方笺,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然后拿出一支笔,双手捧着递到乔老面前,笑道:“乔老,这个药方,还得您来开!”
乔老本来还有些犹豫,结果一搭眼,正好看到了曾毅手腕上的那块表,便大笑一声,接过那支笔,在药方笺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一边作不经意状,淡然道:“小曾,你的这块表,看起来很眼熟嘛!”
那边徐老就把茶杯的盖子,往杯子上猛一磕,然后靠在沙发上,呼呼喘气。
屋里凝滞了几秒,随即每个人的眼里都lu出了震骇的表情,徐老竟然把自己视为比x命还重要的手表,赠给了曾毅?这怎么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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