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把房卡递给江南,江南心里当然是美滋滋的了,难得林莹莹想的这么周到,自己倒是省事了。请使用访问本站。
不过冷瑶脸上却烧的不行,虽然自己不是大姑娘了,但让另一个跟江南发生关系的女人为自己开房,这种事情,作为一个高等教师,冷瑶想想还是很不自然。
到了总统套房,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客厅茶几上一个装酒的篮子里,是两瓶高档波尔多红酒,江南不客气的坐过来,拿过一瓶端详了半天,拿起两个高脚杯给冷瑶倒上,“冷老师,现在没外人就别装了。”
冷瑶此刻正憋了一肚子的羞愧,哪有江南这个闲心,转头说,“你跟那个林总的事我就不说了,不过……江南我总觉得她妹妹那个叫嘉旭的姑娘,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滋滋滋……”江南咗着牙花子,“我可是闻到一股浓浓的醋味哦。”
冷瑶哼了一声,“我只是提醒你一声,人家是大姑娘,当然跟我们这些……”
“这些什么……”江南不等冷瑶自嘲完,就站起来抱住了冷瑶的腰,轻轻的摇晃着冷瑶的身体,那种成shú_nǚ人的肉香深入心脾,在大牢里无数次都是被梦中的这种香味熏醒,跟着的就是浑身的燥热。
女人如毒品,沾上便想戒都戒不掉了。而成熟的女人更是毒品中的冰毒,一天不吸食便觉得浑身痒痒,当然尤其是那个地方。
江南轻轻的在冷瑶的身体上摩擦着,酒店里暖昧的气氛增加了不少的色素,两只手也变得轻佻起来,“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怎么做的,你看我像亏待你的样子吗?”
确实,冷瑶心里也有一本帐,江南和韩四方死拼的那么激烈,在那种时候,江南最担心的还是自己,女人都是容易被感动的,冷瑶这个知性女人也不例外。
冷瑶眯着眼睛,享受着自己男人的爱抚,内心的空虚逐渐被江南的温柔所弥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的上升。
江南的一只手则轻车熟路的下滑到冷瑶的职业短裙之内,覆盖住那半圆形的凸起,隔着蕾丝内裤轻揉起来。冷瑶嘴里的“这些”,说难听点,当然是这些老娘们儿了,不过在床上,老娘们可比那些所谓的姑娘家开放多了,松而不垮、湿滑顺畅……
江南怀里抱着冷瑶,认真而又庄严。
冷瑶抿着红艳的嘴唇等待江南的采摘,但是却迟迟没有等到,刚睁开眼睛,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看什么看……”
“嘿嘿,冷老师长得漂亮还不让看了吗?想我没有?”
“没有!”冷瑶胸口腾腾的跳着,一看便知是说谎了,两只大馒头挤在两人胸前随着呼吸上下浮动。
“哈哈,说谎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冷老师!?”江南阴阳怪气的说着猛地抱起她三步并成两步跨进卧室。
冷瑶没江南那么厚的脸皮,娇红着脸躺在床上,江南侧着身子一点点的脱去多余的布料,粗糙的大手轻轻滑过她每一寸肌肤,没经一处,冷瑶都是微微的颤抖。
“冷老师放心,我会轻一点的。”江南含着冷瑶的耳朵轻声说,说着一直咸猪手分开冷瑶紧闭的双腿,都说春风不度玉门关,那是因为风不够强烈。
冷瑶一只手抓着床单,另一只手扶着江南的脑袋承受着江南,“嗯……别吹了,痒死人了……”冷瑶娇喘吁吁,刚才羞红的脸早就变成了欲火焚身的那种红色。
“嘿嘿……冷老师,你该不是酒喝太多尿床了吧,床单怎么湿湿的?真奇怪,我再看看。”江南跟寻宝似的,脑袋扎在冷瑶的双腿之间挑拨着经过雨露浸泡般的花瓣,黑色的是丛林,粉色的是花瓣,最为新奇的是这朵花里面只有一粒花蕊,如同一个黄豆粒一般肿胀起来。
“江南……嗯……”冷瑶一阵哆嗦,双腿紧紧的夹紧了江南的脑袋。
“冷老师有事吗?”江南故作不知情的说。
冷瑶咬着嘴唇,常舒一口气,“进来好吗?”
“进哪里?”
冷瑶咬了咬牙,作为一个高级教授,却很难命名xi的名字,“下面……”
江南狡猾的笑了笑,看来冷瑶确实是矜持不住了,从冷瑶的下身抬起头,轻轻地趴在了她的身上,两团圆滚滚弹性十足的白馒头隔在中间,随着江南趴下的动作,挤出一股气体来,发出一声“啪……噗……”的声音。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想我了没?”江南弓着腰,就是不让冷瑶的那朵花瓣触碰到自己的腹肌,那个东西更是比主人还坏,三过家门而不入。
“想了……”冷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觉得身体的一个部位极痒,急切需要江南身上的一件东西。
江南放下悬着的身体,冷瑶迅速盘了上去,不再让江南逃走,蹲小黑屋最缺的是什么,当然是女人,就算现在把江南拉出去毙了,也不会离开冷瑶的身体。
“额……啊!等一下。”冷瑶全身的神经绷紧,江南的东西才进去一半,松了口气,女人的下面都有个伸缩性,当冷瑶适应后,才吐出一口气,喷在江南的脸上,“可以动了……”
江南感到自己被一阵温暖和紧促包裹,早就等不及了,先前的工作正是让冷瑶为适应自己的冲刺而提供的润滑。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享受着被冷落的大白馒头,暴风骤雨一般的活动腰肢。
空当的房间里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时而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满足的娇喘。每一次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