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江南的关心还是让杨佳蕊觉得昨晚自己并非没有收获。
半躺在床上的江南,裸露着上半身,看着下地的杨佳蕊,心里顿时一阵沉重,点燃了一支土的掉渣的红河香烟,刚吸了几口,杨佳蕊从一楼打了水上来,把毛巾放在脸盆旁边,“你怎么又抽烟,对身体不好的。”
“我身体不好么?”江南反问。
杨佳蕊咬着牙,只不过碍于洞房之后不好发作,走到江南身边将半截烟扔到窗外,“洗脸,你不能总不去上课的?”
江南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洗漱一番又和杨佳蕊一起吃了早饭。
刚进教室就遇到第一节课提前准备的冷瑶。
冷瑶端详了一下江南和杨佳蕊,自己是过来人,杨佳蕊的一颦一动就明白昨天是怎么回事了,不禁狠狠地剜了江南两眼。
中午,两个人回饭馆,江南上楼换衣服,刚到二楼楼梯口,脸色刷的就变了。
昨天晚上的床单?不见了!
不会是让她妈给收起来了吧,这样不就暴露了,毕竟自己在这上了人家的女儿。
江南看着换了一件t恤走路还不是很方便的杨佳蕊说,“你不舒服,上楼吧,我一个人帮白阿姨的忙就可以了。”
“没事……”
“听话,听人家说第一次不好好休息以后就不能有第二次了。”
“真的?”杨佳蕊半红着脸,江南肯定比自己懂,而且自己一上午都没有专心听课,下身好像肿胀起来,疼的要死,也不勉强,乖乖的上楼了。
江南摇着头直奔厨房,白雪正忙着炒菜,“把肉切了!今天上什么课了?”
江南干咳两声,“新闻传媒。”
“哦,江南啊,佳蕊呢?”白雪继续自己手上的劳动,江南一直不解的是,一个硕士生年纪轻轻就生下了杨佳蕊,丧夫,现在居然干起了这行,无论是从外表还是从气质上看都很不合适。
“那个……佳蕊……感冒了吧,上楼休息了。”江南试探性的说道,毕竟那张丢失的床单已经说明自己和杨佳蕊的猫腻暴漏了。
白雪好像没有揭穿江南的意思,“你们也大了,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见,佳蕊呢从小就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凡事爱斤斤计较,但是晚上又一个人睡不着觉,我说这些,你明白么?”
江南拎着菜刀揣摩着白雪的意思,果然是高学历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江南明白白雪的意思,是让自己谦让照顾杨佳蕊,这些不用白雪说,一个女孩将最宝贵的时光贡献给一无所有的自己,真正的男人都应该知道怎么做。
“阿姨,您看您说的,您也不老,才三十几岁,要是外人看起来还以为您和佳蕊是姐妹呢,而且佳蕊是姐姐。”江南切着肉奉承着岳母。
江南的话倒是当真,三十多岁的女人比冷瑶才大几岁,正是一朵鲜花盛开绽放的最好时光,风韵的身材,娇嫩的皮肤,从锁骨到小腿无不散发着成shú_nǚ性的魅力。
白雪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别贫嘴了,我来切吧。”
当白雪回头看去的时候,江南案板上的猪肉已经切成了细丝,白雪吃惊的看着江南,就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切得这么细,而且是没有冰冻的肉,“在家里常下厨?”
江南放下刀,端起刚出锅的回锅肉说,“穷人孩子早当家嘛。”然后开门出去送菜了,白雪抿着嘴点点头。
放下菜,江南瞥了眼二楼的方向,估计那个傻丫头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了,擦擦手又进了厨房,“对了阿姨,您和佳蕊的性格差异怎么这么大,而且听佳蕊说您才三十……”
江南的话没说完,几块青椒一抖被白雪从锅里掀了出来,江南眉头一皱,白雪很快恢复常态,“忙完这一阵,好好跟佳蕊呆一会去吧。”
江南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终于还是没开口,不知道这对母女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忙了一个多小时,收钱,洗碗,切菜,江南才上楼,脑袋里一中午都是疑问,很难想象像白雪那样的女人会惊慌失措,肯定有什么故事在里面。
“写什么呢?”江南站在门口问道,杨佳蕊慌忙的合上日记本,塞在屁股底下,“你这人上楼怎么都没声的!”
江南耸肩咧嘴,“是你太专注了吧,让我看看?”其实江南当然能猜到这姑娘写的是什么,一个初尝jìn_guǒ的小女生能写什么,大体都能猜想得到。
“不吃饭了么?”江南坐在床边一只手搭在杨佳蕊的肩膀上问道。
杨佳蕊咕噜着眼睛,“不饿,不想下楼。”
江南说,“是不好意思了吧,是不是咱们的事情让妈妈知道了?”
杨佳蕊半红着脸,这么精细的姑娘怎么会没有发现印证自己玫瑰盛开的床单被妈妈拿走了呢,“都怪你。”
江南一阵无语,是你自己勾引的好吧,“行行行,都怪我,那我就罚我自己也不吃饭了。”
“你不回宿舍了么?”杨佳蕊看着江南说道。
江南缕着杨佳蕊的小短发,“不了,回去睡不着,还是在你这睡吧。”
“昨晚没睡好?”杨佳蕊伸着小脑袋瓜问,自己反正整个晚上都没有睡觉,江南睡熟之后,自己躲在江南的怀里默不作声,呆呆的失眠一整晚,天色快亮的时候自己朦朦胧胧的进入梦乡,可是梦里都是江南的影子,一会好像是梦,但是睁开眼睛江南耐看的脸庞就在自己头上,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