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知肚明,今晚这一切是水到渠成。此刻的白洁,哪里还用偶推?只要老子一松手,她立马就会倒下。
记得少时看金庸武侠,描写到某女侠对某大侠动情时,金庸总是会写那女的浑身酸软懒洋洋的提不起半分力气。就算老子不相信老张的四状态学说,难道我还能怀疑偶的偶像金大师?眼下这情况,白女侠已经摆明了对杜巨侠情难自已了。
低头望一眼怀中的这个万物。她今天依然穿的是那件招牌式的白衬衣,因吃烧烤时觉得热,扣子已经解开到了第二粒,微微露出一截雪白的前面和胸衣的蕾丝花边。
我突然想起了一句唐诗:“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心里哪再有半分犹豫,当下拥着这温香软玉,将她轻轻的放倒在我的床上。她没有出声,更没有动作,半闭着眼睛,仿佛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般任由我摆弄。
我胸中柔情大起,俯下身去,一下一下,由她的头发开始吻起,额头,脸颊,鼻子,耳朵,嘴唇,下巴,脖子……白洁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我小时候想过长大当科学家,但这个愿望这辈子是实现不了了。我也想过当总统,这理想只怕连下辈子也不可能实现。但是现在,我终于完成了自己儿时的一个梦想,那种夙愿得偿的成就感直让人倍感痛快。
我想起了自己上大学那会儿改的一首诗:“男儿立志出乡关,不日美人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正打算继续用嘴彻底解除白洁的武装,蓦地里一阵音乐声响了起来。
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居然是邓丽君那厮的《甜蜜蜜》。
我心头微讶,起初还以为是哪位好心人在给我和白洁的床戏配乐,但很快,偶就反应了过来,这是白洁的电话响了!
就在偶暗叫不妙的时候,白洁也听见了这声音。她仿佛是从一个沉醉的梦中被惊醒了一样,瞪大了眼睛,用一种几乎可以说是诡异的目光看着我。我压在她的身上,脸和她的眼睛相距不足一尺。我们互视了足有十数秒钟,白洁突然奋起将我推在了一边,接着站起了身子,把衣襟左右一交,裹住了自己的胸,然后用一只手压着衣襟,另一只手打开包包,掏出了手机。
“喂!”因室内很静,所以我能清楚的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姐,你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啊!也不打个电话,我妈很担心你呢!”
瞧样子是白洁的表妹,居然生生搅了老子的局。
“嗯…我知道了…”白洁红着脸答道:“我跟同事在吃饭……”
正说着,她的一缕头发垂了下来,挡在了她的眼前。她下意识的伸手掠了掠头发,手一离开衣襟,衬衫立时又左右分了开——
我从来没有如此直接的看过白洁的前面,当下顾不得她在打电话,从床上站起身来,便向她迫去。
白洁见状急忙后退两步,一面用手重新归拢衣衫,一面用一种哀求的眼神望着我,似是在说:“小杜,我求求你,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