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hu闭目坐在马车上,耳边还久久不散赫连子逸悲恸的淡淡声音,“皇后死后,母妃便不大对头,我d她,就和父皇请了旨意日日在她身边看护着她。只是她睡梦中无意说出来二哥当年是她劫走的,而皇后的死似乎也没那么简单。”
子谦被劫,莲妃的死,皇后的死,如今看来竟然是都与瑶妃有关,至于赫连子逸,他也不过是个受害者。想到他体内的毒,宁洛歌长叹了一口气……
“咣当!”随着马车一个大幅度的摆动,宁洛歌险些被摔下去。一个趔趄,宁洛歌稳住身形,紧接着外面就传来常香的娇喝声,“前方何人?会不会驾车!这是天子脚下,京都街道,驾着马车横冲直撞,你有几颗i够砍?”
很快,一个更为骄横跋扈的声音凌厉地响起,“你又是谁?不知道这是李家的车驾么?没大没小,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出口狂言质问我们小姐?!你不想活了吧?!”
“请姑娘给在下一个给你让路的理由。不能因为姑娘脸皮厚,我们就要让着姑娘。天下还没有这样的道理!”
“你!”那女子被气到,忽然,女子一直握在手中的皮鞭“刷”地一抡,“啪”地一声打在马车车厢上,顿时引得马车y晃动,见一招得逞,黄衣女子更加肆无忌惮,第二鞭直直地就向着马车之中冲去。
“刷!”
皮鞭带起的y劲风吹在马车的车帘子上,y风顿时鼓入马车。
然而皮鞭却到了帘口戛然而止!
“姑娘!你过分了吧!”说话的是一直在一旁的慎行,他轻松地抓住皮鞭,只是微微使力,就让对方完全动弹不得。
慎行朗声道,“在下是谦王府的小厮,这是谦王府的马车,还请李小姐行个方便,我们都各让半分,此事大事化小,如何?”
“谦王府的人?就算是谦王王妃又能如何?我家主子马上jiushi太子妃了,你们比得起么?还不快快让路!”
娇蛮女子说完,马车里的宁洛歌皱了皱眉,还真是冤家路窄,她竟然碰上了李安茹的车?
就在众人争执不休的时候,宁洛歌轻轻掀起帘子,声音微沉,“这是打哪儿来的野丫头?出门竟然都不带脑子?这等话也说得出来?!丞相府什么时候已经衰落到这种地步,连这种一点礼数都不懂的丫头都招进来了?”
娇蛮女子顿时恼羞嗔怒,“野丫头?!你说谁!”
宁洛歌阴沉着脸,本就心情不好,还有人往枪口上撞,她扯了扯薄唇,“我说你。”
见到面目阴沉的宁洛歌,或许是迫于她身上的气势,小春一时词穷,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最后她跺了跺脚,向帘子内的人说道,“小姐!他们真是欺人太甚!仗着人多势众欺负咱们。”
很快,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一个绝色的紫衣美人缓缓而出,眼角眉梢带着倨傲之气,“小春,怎么回事?”
宁洛歌看见李安茹,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想她上次被她整治到现在也足足有半年时间没见她了,听闻那次瘟疫让她在家里被关了几个月后,她便开始深居简出,前阵子更是有皇后太子的事情发生,李家不复当初,她就更加销声匿迹,没想到她今日竟然会见到她。
只听小春告状的声音响起,“他们不给我们让路,而且还出言侮辱小姐。”
李安茹点了点头,看向前方的车驾,简单不奢华,刚才外面的争执她听得一清二楚,心下有了数,李安茹看着车上的宁洛歌,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抹戏谑,顿时皱了皱眉,声音蛮横而霸道,“让路!”
常香见到李安茹人的瞬间,顿时生出怒火,以前被她虐打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如今李安茹虽然已经不认识她了,可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忘的。
是以常香看着李安茹的眼神多了份敌意。说话更是多了几分不客气。她冷哼了一声,“谦王府的车驾若是随意什么阿猫阿狗都给让路,那谦王府以后还有什么颜面?”
“你说什么?!小春,给我掌嘴!”李安茹的眼神阴鸷,脸色更是冷沉,她厉声下令。
小春本就等着李安茹下令收拾他们,此时迫不及待地要收拾这几个出言不逊的贱人。
她缓缓下车,脸上带着洋洋自得地微笑,好像是说“敢骂我,打死你”。
只是她的手刚刚举起,就被人握住,让她一分也动弹不得。
握住她的人,是宁洛歌。
“都说了是谦王府的人,你也敢打?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死啊。那我成全你。”宁洛歌一把拎起狐假虎威的小春,抬起腿jiushi一脚,狠狠地揣在她胸前,顿时小春飞了出去。
“噗!”小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打狗还得看主人,你们家主子没教过你,不要整天乱吠么?别说是你,就算是你主子,都不配打我的人。”宁洛歌冷冷地看着李安茹,话却是对小春说的。
“咳咳……咳咳…”小春脸色青紫,趴伏在地上不断咳血,显然伤势不轻。
“宁无双!你放肆!本小姐是郡主,你算什么?就算皇上王爷对你礼遇有加,你也不过是布衣一个,本小姐好歹也是正三品,让你给我让路有什么不对么?你以为狐假虎威地坐在谦王府的马车里,就可以为所欲为么?打你的人怎么了?我还敢打你呢!”
说罢,李安茹便扬起手,狠狠地扇下去!
“啪!”
李安茹不可置信地捂着左脸,看着自己被宁洛歌拿住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