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丁汉自认他已非常温柔非常小心翼翼,以从未有过的谨慎态度,以这种,唔,他并不怎么满意但是也还不错的体位。可最终他的妻子还是哭了,哭得稀里哗啦,哭得一塌糊涂,哭得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整个枕头都是湿的。干,她到底想让他怎么做?
可是,莉亚又能说什么呢?她牙齿咬着手腕,尽量不发出呼痛的喊叫声,心里默默祈祷快点儿快点儿快特么点儿结束。零部件不配套什么的最坑爹了好吗?次奥,那玩意儿的尺寸跟耐力都破表了吆喂!!!
诺丁汉好歹手下,或者说腰下留情,没有整整折腾一夜——莉亚相信她丈夫是有这个战斗力的。所以尽管第二天不出意外的腰酸背痛外加顶着个黑眼圈,莉亚也挣扎着爬起身,坐在了早餐桌上,诺丁汉的身边。
“格林男爵、伍德男爵也已经离开了,”管家站在旁边恭敬的汇报。这是昨天没有直接返回领地,而留下饮宴的几家贵族。
诺丁汉随意点点头,然后问:“盖文呢?”
莉亚发觉管家似乎顿了顿,接着依旧是那百年不变的沉稳强调:“也回去了。”
盖文就是昨天大厅里,曾对坎贝尔提出异议、曾回答莉亚的问话并且在决斗时代表诺丁汉的那个年轻人。莉亚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