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电视机基本就是个摆设,太阳打西边儿出来,她吃惊地问:“你不待在书房里孵蛋了?”
“……”
尹放下,走过去坐在他大腿上:“看什么呢。”
姜鹤远到现在都不适应她的样子,感觉相当违和。
体育台在放足球,尹蔓大放厥词:“一堆人追个球跑有什么好看的,球里又没藏急支糖浆,”她换了个综艺频道,“看这个,这个热闹。”
她窝在他怀里,姜鹤远的手不受控制地搂住她,她的头倚在他脸旁,他拉开她的衣领,脖子里还有昨天留下的吻痕,还好冬天衣服高遮住了看不见,他又在那里吻了吻。
尹蔓有点痒,扭过头撅起嘴要亲他的唇,他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尹蔓不平:“干嘛呀。”
说着她撬开他的嘴,两人唇齿交缠,吻得百转千回,犹如干渴的沙漠旅人,在对方口中激烈地汲取着甘露。
姜鹤远曾经引以为豪的冷静全线崩塌。
他完全无法拒绝她。
他们亲得一发不可收拾,尹蔓脸颊绯红,银丝从唇缝里黏腻地溢出,他啃咬着她的脖颈,那道伤痕的疤已褪去,颜色浅淡,他的舌头舔到她敏感的新肉,她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