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一片云,烧一个泳族的女子祭祀,乞求云神降雨,这实在是荒唐透顶了。
甘棠听得默然,知道说这些都是没用的,便不在纠缠这个世纪难题,只朝甘阳轻声道,“害大兄白跑了一趟,下次……”
甘阳就笑出了声,“棠梨你别说下次,大兄看你下次下下下次也难,许是你年纪太小了,再长大些看看罢,不过练习也不能放,明晚上还是再出来试试罢。”
甘棠闷闷地点点头,甘阳拍了拍她,安抚道,“好在你自小沉得住气,外人看不出异样,就是以后当心殷受那小子,别给他捏到把柄,否则他当真设了局,当真是能要命了。”
夜里寂静,殷受有心藏,不远不近的坐在树上,恰好将甘棠和甘阳的话听在了耳朵里。
甘阳说的没错,甘棠是一个不信神明不喜祭祀,不敬畏先祖,无法献祭的圣巫女,一个完全站在殷商对面的圣巫女,他光明正大要她的命,实在是太简单了。
今夜发生的事当真是匪夷所思,与这些毛病比起来,不喜欢占卜,不喜欢饮酒之流,倒显得十分微不足道了。
殷受静静坐在树干上没动,等甘棠与甘阳走远了,又将手里一把甜草全吃干净,这才从树上跃下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往驿馆去了。
殷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