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可能输。”长陵理所当然道:“就算是十个薛夫子加起来都打不过我师父,所以躺在地上的那人不是师父。”
叶麒:“……”
这理由听起来直白又嚣张、狂妄又颇有道理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那人的火毒掌打到我背上时,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长陵问:“之前你在膳房与他交手时,差些被他御的火烧死了对吧……”
叶麒纠正道:“是我胜他一筹,他落荒而逃。”
“一个御水,一个御火,有力量的是水火本身,借力打力……”长陵回想了一轮那一掌的内力走向,突然道:“我觉得他练的也是万花宝鉴。”
叶麒诧异地望着她,“不会吧?”
“可能性很大。”对于长陵这种武学嗅觉异常敏锐的人而言,分辨内功比分辨人心容易的多,“你和他对手的时候,没有察觉到么?”
经她这么一提,叶麒回顾了当日两人种种招数:“你不说我还真没多想……他的起手式和万花宝鉴确是异曲同工……”
长陵也觉得匪夷所思,“万花宝鉴乃是我们从燕灵村所获,此人又是从何练得的?”
叶麒站起身来,缓缓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