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惊疑不定,这哪是什么庄子,一间旧民宅还差不多,虽然夜里看不清什么,但是土旧的木门和低矮的围墙,怎么也不象富贵人家的庄子,将军不至于找这么个地方让姨娘养胎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瘦高的男人挑着灯笼走了出来,向两名护卫点点头,就审视地打量着银红,很快失望地说:“这等货色?”
一名护卫不满地说:“这等货色怎么了?倒贴银子送的还嫌不好?给,这是十两银子,将军吩咐要卖得远远的,最好卖到南边去,再不让她回来,若被人在这里发现她,定不会轻饶你!”
瘦高男子接过银子不迭声应了,拉住银红的袖子就往里拽,银子吓得声音都变了,带着哭腔问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护卫冷冰冰地说:“将军吩咐,说未出生的小公子是火命,你是水命,会妨到他的,让把你卖的越远越好,你的包袱行李许你带上,快走吧!”
说完从车厢里拎出粗布包袱塞给银红,一个跳上马车,一个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瘫软在地的银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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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回头无岸
临睡前,明净想起因为他考虑不周让陆奶娘自杀,留下许多未解的谜团,有点放心不下白梅,就再次来到地窖查看,这一次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要不然有些事就永远成了秘密。
谢管家很谨慎,不但在地窖里安排体健有力的婆子守着,自己就睡在地窖入口的房子里,可以随时查看白梅的情形。
看到明净进来,他小声说:“晚饭让人送了热粥和小菜进去,婆子喂她吃了些,看样子精神还可以,只是不肯说一句话。晚上我安排两名婆子不错眼地轮流看着她,我就住在这里,有什么事随时照应,公子放心吧。”
明净点点头下去查看,里面放了一个炭盆,倒不觉得寒冷,白梅依然蜷在草堆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知是梦是醒,就示意婆子前去查看,婆子上前摸摸她的口鼻,点点头说:“好着,公子放心。”
明净松了一口气,赏那婆子一点碎银,细细叮咛几句,令她仔细看守不可大意,这才放心地离去。
回了屋,猜测着白梅和陆奶娘所做的一切到底有没有幕后同谋,大嫂之死到底是突然发病还是另有其因?想来想去却参不透什么。若是太子和秦王伸手,似乎太大题小做了些,控制一个小女孩能起到什么作用,恐怕只逼得明澈反戈,若是明清,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有没有必要为了对付一个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的小女孩费那么多心思吗?
躺下之后,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起了长生,想起她那似乎能看穿他的眼神,想起她牵着姝儿一起玉兰花的情景,忽然明白了什么叫患得患失。明明心里喜欢,若表现出来对她却全是伤害,所以只能压抑,明明近在咫尺,却好象远得一生一世也得不到,所以只能纠结。也许他最终不得不放弃绝不做人妾的她,可得他心里能放得下吗?
又想到长生对他客气疏离、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顿时一时恨一时喜,到最后长吁短叹地睡去。
第二天迷迷糊糊中似听到有人在急促地拍门,细听似乎是谢管家的声音,顿时清醒过来,可是白梅出事了?
赶紧披上棉袍开了门,谢管家扑通一声跪下谢罪:“公子责罚,奴才大意看守不周,今早发现白姨娘已经死了!”
明净“啊”了一声跌坐在椅子上,这一次,唯一的线索也断了。他蓦地站起来盯着谢管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有人和你一起盯着吗?她是怎么死的?昨天夜里还不是好好的吗?难道又是自杀?”
谢承忠满脸的不解和愧色,一个劲地说:“奴才也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床铺就在地窖入口上面,下面稍有动静就能听到,昨天由两个健壮婆子分别值守前半夜和后半夜,她们换班时我还下去查看过,白姨娘虽然一动不动但是呼吸却平稳,我只道她睡着了,并没有多想,只吩咐那婆子小心看着就上去睡下,谁想早上起来听到婆子在下面喊,说是白姨娘没气了,我赶紧裹上衣服下去查看,发现她果真没气了!”
明净顾不上责怪他,匆匆穿上衣服跟去看,天色已经麻麻亮了。值守后半夜的婆子已被看管起来,正坐在地上哀哀地低泣,见到谢管家,挣扎着起来哭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姨娘睡得好好的,我一直看着她,中途只打了一小会盹天就快亮了,我也醒了,见姨娘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上前查看,却发现她已经没气了!”
明净愤愤地跺跺脚下了地窖,炭盆已经撤了出去,白梅依旧裹着被子蜷在一起,姿势与昨晚一模一样,看不出任何异常,只是人已经死了。
他和谢承忠上前再细细查看一番,还是看不出异常。谢承忠不解地说:“奴才敢以性命担保,昨夜没有任何异常之处,莫非她昨天被大公了踹得狠了,有了内伤,开始好着,但后来慢慢不行了?”
明净沉默不语,内心却认可了,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哪个理由能说得通?
早饭后明澈过来了,得知白梅已死,也惊愕极了。细细查看了一番,思前想后也找不出什么原因,又详细询问那两个看守婆子的情况,得知她们都是周围贫苦农妇,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