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姨娘之事就依你,不过仅仅降为通房还不行,你得答应我一个月内不去找她,晾晾她才会真正知道害怕。记住,男人且不可因小失大,夫妻不和、妾室不安份乃家宅大忌,你若对心慧好些,她也不至于天天醋意冲天,心慧那里我再劝劝她,你们夫妻一心才能保富贵长久!”
明清大喜,没想到娘今天这么好说话,同意留下庆姨娘了,只要先留下,一切好说,大不了过上一年半载等娘心情好了再求她升为姨娘罢了。
正要告辞,忽然想起什么复又坐下,面色阴狠地问:“娘,你说明净那小子到底是不是和咱们一条心?我怎么觉得他对明澈倒象是真心相待?你没看他对锦姝那丫头多上心?”
老夫人迟疑了一下,摇摇头坚定地说:“放心吧,他娘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他们娘俩捏扁捏圆不全由我?再说他又不是傻子,如今谁看不出皇位已归太子?明净难道要眼睁睁地送死?至于他对明澈真心相待、对锦姝上心,也正是他的聪明之处,若不如此,如何取得明澈信任?我们和明澈关系闹得那样僵,可全是靠他从中调停呀,而且看起来他对你们一家也很好呀?说起来比你还懂得孝敬我,以后对你这个弟弟好些,他又不会和你抢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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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有功之人
送走明清,老夫人暂时解决了心头之事,又因儿子变得懂事起来,心里舒坦了些,想起子骏和锦姝订亲之事,又有些烦闷,万一明澈象他爹那样固执不懂变通,非要一心一意忠于秦王,不能把他拉拢到太子这边,被太子迁怒上,或者认为明清无能,以后他坐了天下,能有谢家的好果子吗?
正胡思乱想之际,顺姑来报说是长生来了。老夫人心知长生无事不登三宝殿,就对顺姑点点头:“快请周姑娘进来!她回来第二天本来给他们接风,偏她说身子不适,请了大夫没有?这几日可好了?”
长生笑盈盈地进来了,福了身说:“谢老夫人记挂,不用请大夫,不过路上太颠了,恰逢我身子不适,所以有些受不住罢了,歇了几天早好了,接风宴就算了,老夫人天天操心这么一大家子,又都是自已人,不费那个神了!”
老夫人拉她坐在自己身边,笑mī_mī地说:“这一次去裴家,谢家主子没有一个人去,其他丫头婆子又没见过世面,姝儿却被照顾得这样好,虽说明珠也很疼这个侄女,但说起来全是你的功劳,哪能不给你接风?”
顺姑的一旁嗤嗤地笑了:“周姑娘,你不许接风老夫人要急死了,她给姑娘接风是个名,其实是想一大家人陪她吃饭图个热闹罢了,你可别给老夫人节省,你若省了她要不高兴好多天!”
老夫人呸了一声笑骂道:“没见过这等泼奴,当着先生面揭自家主子的短?谁说我不是诚心给姑娘接风?即使不接风,难道我老婆子好酒好菜地摆一桌还请不来他们?我就看看他们哪个敢不来!”
长生也应景地笑了,暗赞老夫人养了顺姑这名好奴才,太会揣测主子心思了,也太会应景说话了,这个接风宴是推不掉了。
并不是她故作姿态不想让人接风,更不是想给谁省银子,她也深知老夫人一个人天天盼着儿孙绕膝寻热闹,恨不得常常找由头相聚,她只是实在不想看见明清那付丑恶的嘴脸。
其实明清长得一点也不难看,反而方脸浓眉、眼带桃花、肤色白净,身板结实,虽不比明净俊美过人,也算是一个外表出色的人,若单论长相,怎么也说不上丑恶二字。
真正丑恶的是他那夜对紫葫做下的qín_shòu行径,一想到他居然是冲着自己去的,长生后怕的同时,更多的是愤恨和厌恶,她怕自己见了明清会忍不住内心的愤慨,即使忍住冲动不去撕扯他骂他,可是眼睛却会暴露内心的一切,反倒让明清察觉后有了提防之心,所以从裴家回来第二天,她才借口身体不适拒绝了接风宴。
本来以为没有她接风宴一样举行,因为她毕竟不是谢家主子,还没重要到要特意为她接风的地步。可是老夫人听说她不能参加,居然把接风宴推迟了,还说什么时候她能参加了,再什么时候举行。
看来明澈会不会同意子骏与锦姝订亲真的很重要,自己只不过照实说了两个孩子相处融洽,就被视做有功之臣,等明澈拒婚信寄回来,怕是会态度大变吧,长生觉得挺难受,先恭后倨,还不如一直不恭。
老夫人见她笑而不语,就高兴地说:“阴了好几天,今日天气好转,我正说晚上找点事做,还好姑娘身体养好了,听说太姨娘风寒也好了,那就晚上举行接风宴吧。顺姑等会安排下去,通知大小主子一个也不能落下!”
长生压下情绪点头谢过,想起正事,笑着说:“有一件事却定要禀告老夫人,这一次去裴府前,姑奶奶担心大小姐不肯去,把说服大小姐的任务交给我,我为了说服大小姐,承诺了一大堆事,其中就有在裴府每晚由我陪她睡,我当然不能食言,所以在裴府每晚同大小姐睡在一张床上,大小姐居然也没再怕生。
这本是一件好事,糟就糟在大小姐却已经习惯了我每晚睡在她身边,刚回来那晚死活不许我回西跨院住,我以为她刚回来不习惯,就陪她了一夜,谁知这几天她天天晚上不肯